“總鏢頭他一直挺好,謝賽掌柜掛念了。不過,賽掌柜你可否知道,這小城為何就封門了”秦中束向賽掌柜打聽著。
賽掌柜搖了搖頭,說道“我從來沒有聽說過這樣的事,這里又不是北地,沒有草原人襲擾,照例來說,不會如此。”
秦中束奇怪道“怪哉,那嚴老爺呢小城這么多年,都是他在掌控,他就不說什么”
“城上面就有嚴老爺的人,似乎這次連嚴璽都同意封門了。”賽掌柜如此說道。
周圍有人聽到賽掌柜的話,接著話頭說道“是啊,剛才就有士兵在說呢。說是宗師堂來人,緝拿犯人。”
“是的,所以要封城尋找。”
“笑話,小城地勢復雜,人口眾多,如此行事,和大海撈針有什么區別”秦中束不屑道,“他們這群人,自以為投靠了朝廷,就不管我們這些小民了。我們停上一天不進城,損失可大了去了。”
秦中束走到城門最前方,大聲吼道“開門,哪個宗師堂的這么不開眼”
有他挑頭,城外的人頓時迎合一起來,最先的七嘴八舌,到最后都匯聚成了兩個字,“開門開門”
李沐和沈璃在城內也聽到了城外的聲音,城內也有人開始應合,“開門,開門,開門”
兩股聲浪匯合在一起,足以震得城門瑟瑟。
城樓上,閣樓里。嚴璽坐在桌椅上,外面的聲音他都聽到了耳中。他站起身,對眼前這個一身白衣的俊美男子行禮道“大人,外面的事,如果再不處理,恐怕最后我出面也沒用了。”
“哦嚴老爺這是在威脅我”那人轉過頭,確是劍眉入鬢,風神俊秀。“嚴老爺,我宗師堂要查的事情,可比你那點損失重要得多。”
“是,大人。我已經派人去詢問過了,昨天晚上確實有我家家奴看到了大淵刀馮暴正在追趕兩人。只不過當時很是混亂,那兩人趁亂逃走了。今早我就派了家奴上街,不過沒有找到那兩個人。”嚴璽回報道。
那人眉頭一皺,“怎么可能沒有,馮暴說何虎死前讓那兩人受傷頗重,如果是連夜出城,城守定然會知道。既然昨晚沒有人出城,那么定然還是在城內。”
“眾山環繞小城,除非他們插翅,才能在你沒有察覺的情況飛出去。”
“我想嚴老爺經營小城這么多年,這點能力還是有的吧”
嚴璽欲言又止,最后只得說道“我再派人去找,翻個底朝天也要找到大人要找的那兩個人。”
“行吧,你再去安排些人手吧。”白衣人端起茶杯,準備喝一口茶。
這個時候,外面有一個刺耳的聲音傳了進來,“什么宗師不宗師的,自己沒本事抓人,只能靠封城,算什么啊”
白衣人覺得有些煩悶,他放下茶杯,抱起一把長劍走出了城樓。
城外秦中束看見一人出現在城墻之上,頓時呆住了。
“是什么人,膽敢在這里亂嚼舌根”白衣人雙臂抱劍,居高臨下。他目光所及之處,嘈雜聲不自覺地小了一些。
城下,秦中束認出了那一把長劍和那一襲白衣。
“天字第七號宗師白衣杜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