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在島上,天璣宮身為八派之首,為什么又要先離開”寧席白指了指自己的腦袋,“我并不傻,卜言君應該比我快,所以他勢必已經在島上。而剛才那朵雷云,讓我很是在意啊。畢竟今天可是晴空萬里啊。”
費季禮聽聞,眉頭皺起。
寧席白輕笑一聲,“我可是知道八大門派之中,有個奔雷宗,雷行云前輩可是號稱百丈雷池。島上如此大的陣勢,結果天璣宮掌門,天璣宮首席帶著一眾天璣宮弟子要離開”
寧席白又把話重復了一遍,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梅鄔,你們五人分頭搜查一下船艙。看看有沒有尚甾的蹤跡。據說應該是被鐵索束縛的。”寧席白下達了命令。梅鄔抱拳道了一聲“領命。”然后那五人就向著天璣宮弟子走去。
費季禮冷聲道“寧先生這是在逼迫我們”
“迫你們又如何”寧席白伸出了手,手掌之上猛然燃起一團無根之火。寧席白斜眼睥睨,何人敢應聲
費季禮看了看左右,這船上的天璣宮弟子大多都是外門的,為了能開船而已,實力本就不強。陳祀神已為人所奪,沒有任何反抗的意思。費季禮又看了一眼駱璞,心道自己不能再隱藏下去了。
想到這里,費季禮向前一步,氣勢暴漲。他雙手一合,閉門凝神。片刻之后,在寧席白詫異的眼神之下,費季禮全身冒出了如絲的真氣,這些真氣全都匯聚在了費季禮身后,聚成一只蜘蛛的模樣。
看到這一景象,陳祀和駱璞也是大吃一驚。駱璞更是倒退兩步,苦澀道“師兄原來你已經踏出了這一步我,不如你。”
寧席白眼中卻是多了一絲贊賞之意,“出神異相。雖然是中品,但是出神就是出神。”
費季禮展現出神異相,顯露他一直隱藏著真實實力,底氣也是足了不少。“如果寧先生步步緊逼,那么我恐怕也只能魚死網破了。”
寧席白笑道“這樣一來,你反而坐實了尚甾就在船上。梅鄔,你們還等什么”梅鄔五人繼續行動。費季禮伸手對著那五人,身后出神異相吐出一道蛛絲,席卷梅鄔五人而去,想要將他們困住。
但寧席白卻出現在了蛛絲必經之路上,他伸出了手掌,手掌中的火焰猛然旋轉起來。在旋轉之中,火焰瞬間膨脹,成了一個直徑一丈左右的巨大火球。
費季禮那道蛛絲,還沒有接近火球,就已經焦黑起火。面對此景,費季禮心中一沉。
寧席白漫步在乎的聲音傳來,“不好意思,少陽派雖然也是火屬。但是我的焚寂功,就算是真氣,也能焚燒殆盡。”
費季禮臉色陰沉,寧席白說的是事實。如果他要阻止寧席白,拿出隱藏的實力還不夠。恐怕是要抱著拼命的想法,用盡全力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