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滾滾滾,老子都沒武功了,還殺個屁”老龜指著身邊那個顫顫巍巍地老頭罵道,“你以為誰都和你鄧瀧,還有唐人屠那樣進了囚神獄,還能不被廢武功的”
鄧瀧陰陰一笑,指了指自己斑禿的頭頂。上面有著數十個刀疤。“嘿嘿,我們的武功是用來吊命的,他們可不想我們那么早死。要不是有老子這一身陰身功,怕是死了一萬次了。”
“嘿嘿,在老子腦頂上開洞,的虧那個狗皇帝想得出來。老子不就是喜歡吃點腦子嗎”鄧瀧撫摸著自己癩痢的腦袋,咧嘴笑道,“至于糟那么大罪么開我腦子這種事情,也的虧他們干得出來。”
老龜臉頰抽了抽,“豬腦子我也喜歡吃,猴腦我吃不起。可他媽你這個吃人鬼吃的是人腦啊”
“怎么了猴腦是腦,人腦就不是腦了嘛”鄧瀧理直氣壯地說道,“我他媽早就看過了,猴腦和人腦也沒什么的區別。不過這味道嘛,可是天差地別。”
“行了,想吃,這次出來你可以吃個夠,我這沒殼的烏龜,就先溜了。”說著,他往前一躥,準備起身離開。熟料一只手從后伸過來,一把扯住了他的后勁,將他提了起來。
老龜的身子本就肥壯,短手短腳,被提在空中,到真是如他名字一般,活像一只四仰八叉的烏龜。老龜一回頭,只見一個高大的人影提著自己,那人頭發凌亂,眼瞼上帶著三條顯眼的疤痕。
“你是誰啊”老龜雖然沒了武功,但是舉手投足之間,還是有著當年的霸氣。更何況,這個老家伙當年也并不完全是靠著武功吃飯的。
這個后面出來的老者,和他們三人有一點不同。他身上并沒有擒龍鎖,不過手腕之上常年佩戴鎖銬留下的痕跡還是出賣了他。他拎著老龜,看著李沐和唐天豪的拼斗,然后說道“龜雖壽,天璣宮前一代器宗大師。”
“咦你這老小子認得我”龜雖壽有些詫異。老頭微微一笑,“早些年,和天璣宮打過交道,聽說過一些事情。”
龜雖壽掙扎著拍打老者的手,“既然聽過我大名,就應該知道我的厲害,快把我放下來,然后報上名來”龜雖壽并沒有把這個老者放在眼里,因為他并不是被囚神獄中的囚徒。
“名字我不太記得了。十五年前,他們都叫我壺中仙。”老者侃侃而談,若是李沐現在有心聽他講話,那么大概也能分辨出來,他便是當初住在沈璃隔壁囚室的壺中仙。
“壺中仙壺中仙又是那根蔥”龜雖壽怪叫了一聲,毫不留情的諷刺道。
壺中仙也不惱他,只是問道“剛才那三個小子跟你們說了什么他們為什么能放你們出來還有天字號第十的肖棲澈去了哪里”
“我什么都不知道,你問鄧瀧去。”龜雖壽一手禍水東引玩得十分熟稔。
壺中仙將他一拋,直接將他扔進了火里。“啊啊啊啊。”龜雖獸頓時發出一陣殺豬般的慘叫。壺中仙單手虛抓,往回一引。龜雖壽那肥胖的身子頓時從火中倒飛而出,落在了壺中仙的腳下。他來回翻滾,撲面了身上囚服被點燃的地方。
“問題應該不用我重復一遍了,回答還是不回答,取決于你想不想變成烤烏龜。”壺中仙低頭看著龜雖壽。
龜雖壽眼中滿是陰狠,若是自己一身功夫還在,再加上機關術,他又會畏懼何人只可惜現在技不如人,毫無反抗之力。一旁的鄧瀧雖然與他一道被關在囚神獄,可是他沒有一丁點要出手相助的意思。他只能回答道“除了那三個人之外,還有兩個人一同幫我們逃出來,我不清楚他們是誰。不過花這么大本事放我們這群東西出來,他們的謀劃絕對也不會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