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大房余孽而已,算哪門子李家人陸小姐,你口口聲聲叫著李家人,當我李家無人”李汐年輕氣盛,脾氣也是不小。他指著李沐罵道“要不是爺爺護著,那個蠢女人早就應該被趕出李家去。更別說這個家伙了。他又算什么東西”
聽到這話,陸榆轉頭問道“李沐,你說呢”
李沐的面色冷了下來。以他現在的氣度,很少會有喜形于色的表現。但是李汐這句話,著實戳到了李沐的心里去。對于母親這兩個字,李沐從小就沒有什么概念。因為缺失,所以渴望。因為求而不得,更是有些因愛生恨。然而,再怎么說,李櫻也是他母親。
李汐怎么說自己都沒關系,但是辱及親母,李沐這個做兒子的可不答應。
“我,不管從我父親的血脈算,還是從我母親的血脈算。我都是李家嫡長子。這一點,不管你們李家承不承認,都是無可辯駁的事實。”李沐緩緩道來,然后用鋒利的言語,給了李汐一刀,“你們兩個庶出的兄弟,又算什么東西敢在我面前大呼小叫”
李汐勃然大怒道“放屁大房罪孽深重,早已不是李家的一份子,你算哪門子嫡長”
李沐比他沉穩得多,他并指如劍,挽了一個劍花。“哦既然是李家人,青葉劍法總會吧我們來比試一下,看誰更有資格說這句話如何”
說完這句話,李沐瞟了一眼門外,李家的供奉青玉正站在那里,而青玉身旁,穆元清雙手抱臂,靠在走廊之中。想來他們二人是被剛才李沐與王大力的沖突所驚動。青玉的實力,李沐可是領教過的。不過,現在的李沐,有把握在青玉出手之前,將李汐打成重傷。
“這件事,是你們李家的事,留著之后再說吧。”陸榆給了李沐一個眼神,然后對著樸徊和郎青云說道,“還是那句話,漕幫的意思是,非王家不做”
“然也。”樸徊回答得很是干脆。
“好。”陸榆也一點不拖泥帶水,“那么我就明說了吧。涯城正北坎坊的水路生意,我陸家要了。”
樸徊沒有太多意外,“哦”
郎青云則是笑了起來,他大笑道“陸家大小姐怕是困了,這天下水路,就是我們漕幫的生意。我們可以給人代理,但是絕對沒有讓我們漕幫不相干的道理。”
“抱歉,現在就有了。”陸榆站起身來,“走吧,李沐,我想,我們已經得到我們想要的結果了。”
“那就是沒得談咯”樸徊笑道。
陸榆聳了聳肩,“各憑本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