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哲發現自己被小瞧,狠勁更足,聲勢浩大,大吼一聲,鼓足了體內的真氣,就朝著葉帆飛撲而來
一招鷹爪功中快準狠的雄鷹展翅,劃出一道迅猛的軌跡,抓向葉帆的后心
“小心”蘇輕雪都不敢看,只覺得眼前一花,金哲就要拍中葉帆了
偏偏葉帆雙手抱著徐玲珊,這可如何是好
“撕拉”地一聲,鷹爪果然落在了葉帆的后背上,抓去了一塊襯衫布料
但,也僅僅是一塊布料
就當所有人以為,葉帆要受傷的時候,卻發現,葉帆巋然不動地站在原地,只是用一種很冷漠的眼神,望著金哲。
就好似一頭猛虎,盯著一只瘦小鬣狗,居高臨下,充滿了不屑。
金哲半張著嘴,一臉癡呆模樣,這也怪不得他,因為他分明已經打中葉帆,而且用足了真氣。
可偏偏,他這連水泥板都能打碎的一爪,竟然沒能在葉帆后背留下任何痕跡
就仿佛,他根本不是打在人身上,而是抓在了一塊金剛石上
“這這怎么會”
葉帆這時轉過身來,猝然起腳,一記鞭腿帶著強烈的破空聲,抽在金哲的大腿骨那兒
“砰”
眾人只聽得一聲爆炸般的響聲,金哲都沒反應過來,他的一條右大腿骨,已經被踢斷
“啊我的腿”
金哲一條右腿像是被炸彈給炸碎了,軟綿綿地彎曲,整個人疼得要暈過去,慘叫聲讓人心里都發毛。
蘇輕雪也好,一眾女保安也好,都怔怔然看著這一切,都反應不過來。
剛才還看起來那么強大的金哲,把徐玲珊逼到絕境,搞得吐血的金哲,竟然只被葉帆一腳就解決了
葉帆則是仿佛什么都沒做,看也不多看一眼,轉身繼續朝大門外走。
若非這里是公司,不適合下重手,他怎么也要把這幫人全都廢了不可。
馬金坤和幾個隨從嚇得顫抖不已,見到男人面色陰沉地走來,忙不迭都讓開一條道。
連金哲都被一腳踢廢,他們哪敢招惹葉帆
馬金坤后悔無比,早知道今天就不來復仇了,忙活這么多天,這下連整個金鷹門的臉面都丟掉了
蘇輕雪看著男人抱著徐玲珊離開,腦海里全是亂糟糟的思緒,這男人一次又一次地刷新自己對他的認識他到底是什么人
葉帆到地下車庫,開了車,送徐玲珊一路前往最近的海華醫院。
因為徐玲珊是錦繡集團的中層,在這家醫院享有優待,很快就給她安排檢查。
做完ct,拍完片后,發現女人的身體并沒什么損傷,只是比較疲勞而已。
葉帆其實早猜到是這樣的結果,等把徐玲珊安置到病房后,就給蘇輕雪匯報了下情況。
“玲珊真的沒事那她為什么吐血”蘇輕雪聽說竟然檢查沒問題,感到不解。
葉帆只好簡單解釋了下“其實徐隊長是受了一些內傷,但現代的醫療技術,拍不出這種情況,只知道她的內臟比較疲勞。
其實是內臟剛才短時間內出了血,進入她胃部,然后吐了出來”。
“這世上原來真有內功”蘇輕雪喃喃了句,還覺得不可思議。
葉帆心里嘀咕,奇怪的就在于,這內傷是徐玲珊自己整出來的,不是被打出來的。
但葉帆不會說太多,畢竟蘇輕雪也沒必要知道。
“對了,輕雪,公司里怎么樣了那馬金坤他們走了嗎”葉帆轉而問道。
蘇輕雪道“你把那個金哲踢得腿都斷了,他們當然走了。
還有,白鯊幫的幫主,朱守靜,剛才還打電話過來,說向我們道歉,馬金坤的事跟他們并沒關系,看來他們是怕了”。
葉帆一陣狐疑,“白鯊幫的幫主,跟你道歉了”
“怎么,你好像不相信你真以為我怕白鯊幫他們不過是幫會,我們是正規繳稅的大企業,憑什么不怕我們”蘇輕雪傲氣地說。
葉帆心里還是覺得古怪,總覺得哪里不對勁,但也一時找不出理由來。
“不說這些了,白鯊幫的事算過去了,他們以后應該也不敢再找我們錦繡集團麻煩。
你今天別來上班了,在醫院陪玲珊,對這些古武內傷什么的,你肯定比其他人懂一點”,蘇輕雪倒考慮得挺周到,而且也很關心這個愛將的身體。
葉帆正好有些事要問徐玲珊,所以也就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