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江小心翼翼地再說了次“那個葉帆說的,墨墨菲想見您”。
謝臨淵深呼吸一口氣后,道“你在那等著,不要去招惹那個叫葉帆的男人,我在兩個半鐘頭內趕到”。
“軍師,您真的認識葉帆”譚江詫異道。
“我不知道他是誰但我必須見這個人”,謝臨淵說完,直接掛斷了電話。
抬起頭,看著紅衣女子,不好意思地一笑“蕭大小姐,我要去一趟華海,很急,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
紅衣女子搖搖頭,也不說話。
“可我不能陪你下棋了,你不是嫌無聊嗎,或許這次去,你能見到很有意思的人也說不定”,謝臨淵誘惑著說。
紅衣女子還是搖頭,她站起身來,突然把棋子一丟。
“我輸了”,女子的聲音清脆如山泉。
謝臨淵一聽這話,猛地腦袋一激靈,忙不迭伸手去抓自己那紫砂茶壺。
可是,他還是反應慢了。
“嗽”
只聽得一道破空聲,紅衣女子的左手輕輕彈了一下中指,就有一道赤紅色,宛如烈焰的氣流,擊中了那紫砂茶壺。
紫砂茶壺竟然燒了起來,被一團火焰所包圍。
“我我新買的茶壺啊”謝臨淵痛心疾首,指著紅衣女子大罵道“蕭馨兒,你這什么狗改不了吃屎的毛病啊輸了就搞破壞你都幾歲了
上次被你燒掉的那只紅木茶幾,害我賠了那家茶舍二十萬啊是二十萬啊組織還不給報銷你現在連我一茶壺都不放過”
蕭馨兒根本不管他,只留下一句“改日再戰”,轉身就飛走。
她身影就如同一道紅色的閃電,幾個高起高落,竟然一眨眼功夫,就已經翻過了兩三個山頭,直接不見了蹤影。
謝臨淵眼看著自己的紫砂茶壺,被燒成了一團黑球,還燙得根本無法去拿,只能欲哭無淚地長嘆一口氣。
“要不是打不過你,老子才不跟你這破壞狂下棋嗎的晦氣”
言罷,謝臨淵也施展輕功,從山上如同一只飛鳥,快速滑翔著落下
兩個多小時后,華海,困龍閣外。
“軍師”
“謝將軍”
譚江和王澤小跑著步,跑到謝臨淵面前,頗為諂媚地笑著。
至于趙天玄和其他龍牙的人,見到這位龍魂中排位前三的大佬,連抬頭看的勇氣都沒有,只能默默站在后面。
“軍師您怎么突然就到了,我們該去門口迎接您的”,譚江熱情地說。
謝臨淵卻沒空跟他們客套,他風塵仆仆一下飛機就趕來了,說“那個叫葉帆的男人在哪”
“就在困龍閣內”王澤說。
“什么你們把他關在困龍閣里”謝臨淵臉色一緊,有幾分不安地說“他沒有反抗嗎”
王澤拍胸脯保證說“謝將軍,就算他反抗也沒用,困龍閣的強度,您也知道,一般的常規導彈炸一個都沒事,重型坦克也未必沖得破,而且對古武者的真氣也有很強的抗性,他一個人,再反抗能有什么用”
“你有沒有腦子我是在問你安全性嗎”謝臨淵罵道。
王澤縮了縮身子,擔心地問“不不是問安全問題”
雖然他的軍銜按理說比謝臨淵高,但龍魂組織的地位,可完全不是普通軍銜可以去衡量的。
十個王澤都沒有一個謝臨淵重要,所以,在謝臨淵面前,王澤這個軍長半點脾氣都不敢有。
謝臨淵也懶得多解釋,他快步匆匆地跑到了困龍閣內。
當他看見困龍閣里,地上躺著的男人時,瞬間人就仿佛定格在那,眼神直直的根本無法再移開。
謝臨淵的呼吸,都因為看到葉帆的關系,變得粗重,變得不穩定,這對于一個古武高手而言,是通常絕不可能出現的情況。
“軍師,他就是葉帆”,譚江幾個跟進來,小聲說。
其實,看見謝臨淵的表情,他們就已經知道,軍師肯定是認識葉帆,而且似乎關系還很不一般
“是誰提出把他關進去的”,謝臨淵的聲音,冰冷而低沉。
王澤和譚江面面相覷,抓人的可不是他們,于是目光都望向了后排的趙天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