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詩檬「不是吧阿sir」
盛詩檬「我分手宣言都寫好了」
盛檸「我也沒轍啊ada」
盛詩檬表示很無語。
她姐不知道和溫總那邊每天磨蹭推拉個什么,盛詩檬連腹稿都早就打好了,就是在等盛檸通知,現在不上不下的,都不知道這分手宣言該什么時候說。
為了不影響她姐的薅羊毛事業,這幾天盛詩檬就天天找盛檸,給她匯報自己的戀愛狀況。
這天晚上她跟溫征在酒吧里玩,都不忘跟盛檸匯報情況。
包廂里燈光昏暗,淡淡的香味彌漫。
其他跟溫征要好的幾個朋友在和帶來的妹子玩骰子的游戲,誰輸了誰喝酒。
盛詩檬是溫征的女朋友,自然不需要陪著玩游戲,她今天看著興致不高,乖巧坐在溫征身邊,話也不怎么說,光低頭刷手機。
“跟我約會還和其他人聊天兒啊”男人嗓音散漫,戲謔中夾雜著幾分不悅。
盛詩檬迅速收起手機。
她解釋“不是其他人,是我姐姐。”
溫征輕哼一聲,輕輕捏了下她鼻子,算是對她約會不專心的懲罰。
盛詩檬最近的心不在焉,其實溫征有感覺到。
只不過他最近忙著跟家里那老頭鬧脾氣,也沒太多心思去管她。
關于要帶盛詩檬回家的事兒,他一直是單方面在和家里抗爭,一點都沒跟她透露。
談戀愛對她好可以,如果扯到見家長,像盛詩檬這么單純的姑娘,肯定會覺得他對她有那意思,萬一弄得她滋生出什么不該有的期盼,譬如結婚什么的,到時候分起手來只會更麻煩。
之所以選中盛詩檬來談這場“正經”戀愛,就是因為她雖然粘他,但從不過問兩個人以外的事兒。
仿佛她的世界里只有他。
“檬檬。”他突然叫她。
“嗯”
“跟我在一塊兒你開心嗎”
“開心啊。”
溫征扯唇,突然點了根煙,吸了兩口才說話,邊往外吐著煙云邊懶懶說“咱倆以后如果分開了,你是不是會要跟我老死不相往來”
不會像別的女人那樣,分了手還天天在他眼前晃,說是舍不得他,其實就是舍不得他的錢。
盛詩檬點頭“嗯。”
這不肯定的么,她姐都從溫總那兒拿那么多好處了。
如果分了手還和溫總弟弟藕斷絲連的話,溫總肯定不能同意。
咬著煙的嘴突然抿緊,溫征揚了揚眉,意味不明地笑了聲。
分手后她如果再看到他,應該會很痛苦吧,所以才要老死不相往來。
“那你會立馬把我忘了嗎”
“光是和你在一起這件事,就足夠我記一輩子了。”
溫征愣怔半晌,一直沒說話。
她每次對他說的話都很甜蜜又熨帖,溫征聽過很多女人對他說情話,可不知道為什么,他總覺得她的話就像一株隨時會被風吹走的蒲草,永遠懸浮在半空中,但凡他有一點想要伸手抓住的念頭,就會迅速地淡去消失,撓得人心癢癢。
溫征前身一傾,將只抽了幾口的煙摁滅在煙灰缸里。
盛詩檬有些不解“怎么不繼續抽了”
“你不嫌難聞嗎”
“還好。”盛詩檬說,“我覺得你抽煙的樣子特別帥。”
反正再難聞也聞不了多久了。
“貧嘴。”溫征伸手輕輕拍了下她的額頭。
盛詩檬順勢跟著歪了歪頭,沖他甜甜一笑。
溫征看她笑,也跟著勾起嘴角樂了起來。
旁邊幾個朋友突然吆喝“喲喲喲,小情侶在那兒咬耳朵聊什么呢也喂我們這些單身狗吃吃狗糧唄”
溫衍直接趕人“滾你媽的。”
見他和朋友打鬧拼起酒來,盛詩檬起身,想去給盛檸打個電話。
結果被眼尖的人發現,直沖溫征喊“溫征我舉報,詩檬妹妹背著你偷偷要去找別的男人玩兒了”
溫征朝她瞥來一眼,帶著酒醺氣味地叫她“檬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