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戲時間過去不久,不少人已經敗在了那一張撲克牌之下。
盛檸連著嘆了好幾聲氣,還配著臺詞“我的五萬塊”
溫衍聽得有些煩。
“你就那么有信心贏”
“有。”盛檸點頭,“如果是您跟我玩,我贏的概率會更大。”
溫衍被她的這句假設驚得眼皮子一跳,側過頭去看她。
男人那雙漂亮又冰冷的深邃眼眸在酒吧的昏暗燈光下顯得陰沉沉的,眸中瞳水翻涌,喉結在不自覺地滾。
盛檸察覺到他打量的視線,用一種頗為遺憾又有些怨懟的“你怎么賠我的五萬塊”眼神回望他。
他緊繃著的唇角突然又松懈下來。
“我看你是愛錢愛到神志不清了。”
廢話,五萬塊
不愛是傻x
當然有錢如他那就另當別論。
事實如盛檸所說的那樣,不遠處的那對情侶有一個人終于有些忍不住了。
盛詩檬今天不知道噴了什么香水,她身上的香水味總是很淡,大多都是水果和花香,很少用那種刺鼻的濃香,平時聞不著,但一湊得近了,那香水味就見縫插針鉆了進來。
溫征本來就對那什么獎品不感興趣,是盛詩檬說想玩,他總不能放女朋友跟別的人玩這種曖昧游戲,就陪著她上了。
本來以為盛詩檬也是借口,想借著這個游戲跟他玩點情趣的,誰知盛詩檬卻在游戲開始前特別認真地跟他說,這游戲她要贏。
溫征看著眼前的人,明明抱過她也親過她,不知道為什么如今離得這么近,他就非得和她隔著一張撲克牌,玩這種折磨自己的游戲。
盛詩檬見他有些分神,隔著撲克牌用氣音安慰“辛苦寶貝啦,我們馬上就要贏了,加油。”
她這一聲軟軟的寶貝叫得溫征倏地瞇起眼。
什么折磨人的破游戲,媽的不玩了。
那些獎品她如果真想要,他明兒就去買雙份的給她。
溫征將頭往后一仰,側過頭,特別干脆利落地用呼吸吐掉了那張撲克牌。
緊接著主持人喊“我們征少居然也倒下了”
周圍響起起哄的唏噓聲,溫征勾了勾唇,對游戲的失敗絲毫不在意,伸手就要去抓盛詩檬的下巴,想要把人掰過來吻。
盛詩檬猛地后退,讓溫征的手抓了個空。
“你搞什么啊”盛詩檬不可置信地瞪著他,“我就快贏了”
她沒料到他會突然反水,那一瞬間整個人籠罩在失敗的陰影下,完全忘了自己平時在溫征眼前是什么樣子,下意識地責怪起了他。
“”
溫征神色呆滯,主持人見征少和女朋友沒親成,咳了咳,立刻舉著話筒叭叭說了一堆,將在場圍觀的人的注意力轉移到了其他還在游戲中的人身上。
盛詩檬兇完以后反應了過來。
溫征還在迷惑之中,她無措地抓了抓頭發,掰開人群逃出了聚光燈。
和他們稍微有些距離的兩個人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但清楚地看見他們分開了。
“結束了。”盛檸對溫衍說,“您可以接你弟弟回家了,我去找我妹妹。”
盛詩檬是往人群里走的,盛檸雖然跟了上去,但這家酒吧實在太大了,她對路線不熟悉,室內光線又弱,還有那種一幀一幀閃的氣氛燈,閃得人眼睛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