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陪溫衍醒酒陪到晚上,盛檸堅決不在他家過夜,堅決要回學校。
再留一晚上,別說溫衍,她怕自己都把持不住。
溫衍打了個電話給自己的司機,叫他過來送盛檸回家。
她說自己打個車回去就行,溫衍不讓,非讓她等司機過來。
盛檸想好好坐在沙發上溫衍也不讓,把她抱到自己腿上。
她坐在他腿上,男人一會兒撩撩她的頭發,一會兒又捏捏她的耳朵,一會兒玩玩她的手,總之手里的動作就沒停,把懷里的姑娘當洋娃娃似的把玩。
盛檸也沒阻止他,嘴上絮絮叨叨地跟他說要畢業了,自己因為要專心準備下半年的國考所以都沒找工作。
她知道溫衍肯定不能理解他們這些普通人的就業焦慮,畢竟他生下來就站在終點線上。
放以前她肯定不會跟一個資本家說這個,她又不指望資本家能跟她共情。
但現在不同了,資本家是她男朋友。
跟男朋友說兩句總沒問題吧。
“那這幾個月你生活費夠么”溫衍問,“給你轉點兒”
看吧,果然不能共情,第一反應是她錢夠不夠花。
“夠,我有小金庫。”盛檸說。
溫衍明顯不信,她一個學生,能攢多少錢。
他揉揉她的頭說“以前不是我女朋友的時候想著法兒地從我這兒薅羊毛,怎么現在反倒不要了”
“以前看你不爽。”盛檸說,“畢竟你是萬惡的資本主義。”
溫衍挑眉“現在看我爽了”
“嗯。”
他故意問“為什么”
盛檸個小財迷精明得很,哪兒那么容易上當,反問道“你以前也看我不爽,現在看我爽了,你又是為什么”
答案顯而易見。
溫衍沒從她嘴里套出來肉麻的情話,只能作罷,又換了個話題“那你這幾個月住哪兒住公寓”
“對啊。”
“考不考慮住個更好的地方”溫衍刻意頓了下,語氣有些意味深長,“比如我這兒”
“不考慮。”盛檸翻了個白眼,“我這幾個月是要專心準備考試的,住你這里那還準備個什么”
溫衍揣著糊涂裝明白,怎么都要逗她“住我這兒怎么就不能準備考試了你怕什么”
于是盛檸又朝他翻了個白眼,還哼了聲。
溫衍好整以暇道“行,那我去你那兒住。”
盛檸不滿道“你自己這么多房子,干嘛住我那兒不行。”
那房子是她以后要跟盛詩檬一塊兒住的,堅決不可以,而且如果溫衍知道盛詩檬也住在那兒,他一定會起疑心。
想到這兒,盛檸覺得她得盡快解決房子的問題。
得找個時間回趟老家,找她媽媽說說。
“眼珠子咕溜溜轉打什么鬼主意呢。”
見盛檸突然不說話,一副在想事兒的樣子,溫衍點了點她的額頭。
盛檸回過神來,向他打聽道“那套公寓,如果要買的話,大概要多少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