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同的在氣場,不同的在說話方式。
“我跟他姥爺不一樣,那些虛頭巴腦的話想必你已經在他那兒聽過一輪了,我也懶得說,所以就不說了。”
他開門見山地問“你當初在他姥爺那兒是答應了跟溫衍分開是吧”
“我沒答應。”盛檸搖頭。
溫興逸蹙眉,不確定地問“你沒答應”
盛檸再次搖頭“沒有。”
她當時內心確實諸多猶豫,腦子里仿佛有個小人在不停地告訴她外公的話多有道理啊。
可她不知道為什么,明知前面是一堵撞不破的墻,卻還是一頭撞了上去。
她沒說任何反駁的話,也不想說服溫衍的外公,就只是輕輕地搖了搖頭,說除非是溫衍親自跟她說分開,否則她不會放手。
這姑娘看著像一株能夠輕易折斷的蒲草,可根莖處卻出乎意料地堅韌。
賀至正沒料到她會這么倔,嘆了口氣讓她再好好想想,就讓人送她離開了。
溫興逸在心里嘲笑。
可算又給那老幫菜碰上個鐵板了,活該。
“他很珍惜家人,如果您也不同意,那我覺得我們可能無論怎么堅持,最后也免不了要分開。”盛檸苦笑一聲,問道,“我可以提前對您提個要求嗎”
溫興逸叫她過來談的目的都還沒說,這姑娘倒是自己提起要求了。
他不知怎么突然勾了勾唇,點頭“你說吧。”
盛檸醞釀片刻,小聲而堅定地說“就是,希望您和其他的家人以后能多關心他一些。”
溫興逸怔住,目光不解地看著她。
“就這個”
“嗯,希望你們以后能多陪陪他,別再讓他一個人了。”
其實溫衍很好哄的,如果過年過節的時候有人陪著他,冬天下雪的時候陪他打個雪仗堆個雪人什么的,他忙工作忙到晨昏不分的時候給他打個電話,都不用說話,睡著了也沒關系,給他聽磨牙聲和呼吸聲都夠了,他就會覺得自己是有人陪的。
他會為了一朵五十八塊錢的玫瑰花,而送她一車的玫瑰花,也會為了一個素圈的戒指,送她一個鑲滿了碎鉆的戒指,他會因為她一點點的回應就把自己的一顆真心全都交出來。
他的付出永遠是成倍的。
他這么好的一個人,不該是一個人。
盛檸低著頭,忍住啜泣,埋在桌下的手不停地揪動著“就這個,沒別的要求了,拜托您了。”
溫興逸看著盛檸,好半天都沒說話,直到他突然嗤了聲。
“臭小子,慶幸吧,沒白跪。”老爺子撇撇嘴,哼道,“你這姑娘可還算是有點兒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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