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比起那些被大魚帶上島的普通弟子,各宗長老即便上島之后同樣靈力盡失,實力也不是尋常弟子可比的。就像祝白羿和青鈺,兩人輕輕松松去原住民部落走了一圈不說,甚至還能通過傳送陣找到祭臺見到鮫人,換個人去顯然就不成了。
因著明白這一點,眾人開始行動后,江陌便小心問過二人“當日鬼船破碎,我曾見許多遁光自船上升起,想來便是諸位長老。不知二位可知道其余人下落”
祝白羿和青鈺聞言對視一眼,對江陌見到那些倒不意外。畢竟對方的修為境界其實也不比青鈺低多少,甚至比起當日自以為勢力了得,想要獨自脫身的某些長老更強。
兩人面對這般修為的后輩,倒也沒有隱瞞的意思,便將當日情形簡單說了說“當日鬼船上七宗齊聚,各宗帶隊長老都有兩到三人,總共一十九人。除此之外還有些散修高手,船上合體以上修為的,攏共十三人,當日選擇出手的也是這些人。”當然得除去江陌,也就是剩下十二人。
青鈺說到當日情形,還有些心有余悸“十二個合體修士,放在大陸足以橫掃一地,但放到深海就”她說著搖搖頭,才有繼續“我們被數倍于己的深海妖獸圍攻,在我受傷失去意識前,看到有七人重傷,三人被打落海中,至于之后是何等局面,我就不清楚了。”
江陌問話時,云清樾也在旁聽著,聽到師尊說她失去意識時,目光不由自主往旁邊的蒙面女子身上瞥了一眼雙方相逢的時間不長,但云清樾卻已經從二人的相處中看出兩人乃是舊識。雖然師尊從來沒提過還有魔道的朋友,但這次師尊受傷后救下她的,應該就是這位“戚長老”了。
除此之外,云清樾面對“戚長老”時,隱隱約約還有種熟悉感。這種熟悉讓她對“戚長老”充滿探究,目光也因此在對方身上多停留了片刻。
祝白羿有所察覺,坦然回視,并不怕對方認出自己來。
然而兩人四目相對,自己不覺得有什么,旁邊某只虎卻覺得有點酸了。
江陌不動聲色往前快走兩步,正好擋在了兩人中間,然后又義正言辭的繼續問道“如此說來,峰主是不知其余人下落了那依峰主所見,那些人還活著嗎”
話音落下,青鈺峰主尚未開口回話,江陌就先聽到了一聲輕嗤,她氣鼓鼓扭頭看去,正見祝白羿搖著頭收回目光雖然她什么都沒說,但那聲輕嗤里已經帶上了足夠的嘲諷,也讓藏著小心思的江陌生出了兩分心虛。一時間又是氣惱,又是腹誹,總歸對祝白羿沒什么好印象。
許是察覺到氣氛怪異,也許是被祝白羿那一聲輕嗤打斷了思路,青鈺峰主頓了頓才開口道“我不知道。以圍攻我們的那些深海妖獸的實力來看,其余人應是難以逃脫,不過有了昨夜看到的那座祭臺,我又覺得那些人許是活著。”
昨夜匆匆一看,但青鈺對于那座祭臺的印象卻十分深刻,尤其是那些被綁著放血的妖獸明明被放了很多血,但妖獸的血流入祭臺的卻很少,會造成這樣結果的原因只有一個,那就是祭臺挑剔。
祭臺不喜歡妖獸的血,或者說它嫌棄妖獸的血不夠好,那針對人修呢低階修士和高階修士的差別可不僅僅是在境界和實力,高階修士修煉多年,本身身體蘊含的靈氣也不是低階修士可比的。
這種靈氣蘊藏在血脈身體之中,也不是隨隨便便一個陣法就能掠奪改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