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前兩個且不說赤司征十郎作為財閥繼承人的重要程度,光是周防愛麗絲就已經連著在一個季度內丟過兩次上一次走丟還讓他多加了三個小時的班。這個臭小孩仿佛自帶了什么厄運buff,伏見猿比古即使有心也沒有膽子放她一個人屁顛顛地跑回去。
結果還是只有方案四比較可行嗎
啊煩死了
伏見猿比古煩躁地撓了撓頭,他側臉看向坐在副駕駛座上正在用手指逗愛麗絲玩的赤司征十郎,莫名火更大了。
同樣都是十七歲。
有的人是學生,有的人是社畜。
這真的合理嗎
以備不時之需,sceter4出外勤的車上還準備了幾件便裝。伏見猿比古摘下腰間的軍刀,脫下身上的皇家藍制服,隨手從那堆便裝里拽了一件黑色的運動外套和一頂層山巨人隊的周邊棒球帽出來。
赤司征十郎和被他抱著的愛麗絲安靜注視著面前莫名開始換裝的少年,又互相對視了一眼,分別在對方的眼中看見了同樣的不解。
“汪嗚”愛麗絲朝伏見叫。
正在整理衣領的伏見抬頭掃了她一眼,欲言又止了半天還是沒說出話。
“伏見君,你這是打算反手把我們兩個賣掉嗎”赤司征十郎見狀調侃道。
你這么天馬行空的腦子確定真的有能力繼承你家的財閥嗎伏見猿比古陰郁的眉眼間如是寫著這個問題。
“除了違法違規場所,不然我實在想不到有什么地方能讓你脫下這身顯眼的制服。”赤司征十郎的目光落在他搭在方向盤上的制服外套,又輕飄飄地收了回去。
“我沒有任何必須向你做出解釋的義務。”站在對面的人不是宗像禮司,伏見猿比古總算能肆無忌憚地翻白眼了,“救你也只是sceter4接到了你父親的請求,順手而為罷了。”
他們這次外勤的真正目的是圍剿那群q的咒術師。
赤司財閥的繼承人被綁架這么大的案子也許能讓整個警視廳兵荒馬亂,但和他們sceter4可是半點關系都不沾的。
想起回去還要聯系咒術界的那群老得跟枯樹一樣的高層們開會,伏見猿比古又煩了。
煩心事一茬接著一茬,沒完沒了,這個滿是金魚的世界還是早點毀滅了吧。
“帶她下來。”
伏見猿比古撂下這句話就摔上了車門。
“看來是要送你回去了。”
赤司征十郎摸了摸小豆柴的鼻子,跟著從輪胎高度近一米的車上跳下。
下車后伏見猿比古將那頂被他在心中唾棄了十萬次“丑絕了”的棒球帽扣在腦袋上,豎起衣領,真有把自己打扮成人販子的架勢。
“你走前面。”他對赤司征十郎說,“一直往前走。然后在第三個十字路口右轉,看到一間酒吧就停下來。”
“汪汪”
“那伏見君你呢”
“我在后面跟著。”
伏見猿比古說完,臉上便露出了一種極其克制的、但又不難看出充滿了“再問下去要么你死要么我活”窘迫的神情。
“好吧。”赤司征十郎妥協。
他們就這么一路走走停停地穿過了兩個十字路口愛麗絲被抱久了想自己下來走路,但這一帶剛剛下過雨,赤司把她放在地上沒走兩步,直接以爪爪上的黑巧克力肉墊接觸濕冷地面的小豆柴很快又跑到赤司征十郎的腳邊,用短短的小犬牙扯著他的褲腿,鬧著要抱。
“一如既往的難伺候”
赤司征十郎聽見伏見猿比古低低的咕噥聲。
“你以前就見過這孩子嗎伏見君。”他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