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是敗壞禮節,不知羞恥。不過這后面的話也不敢直說,只能默默地吞了回去。要不然萬一這位秦少爺恰好醒過來給聽到了,記了仇存心要報復的話,那可就慘了。他們普通百姓那里惹得起這位秦少爺。還是保險些為好。
雖然說如此,還是有低低的窸窣聲議論道,“這后面那邊的巷子,不正是那有名的南風館么難不成這秦大少爺是從那邊過來”
以往只知道這位秦大少爺強搶了不少良家女子,倒是不知道他還有這等癖好。不過這般衣衫凌亂,胸膛上又沾了一些痕跡,還正好躺在南風館的附近地方,的確有些過分的巧合了。
也不知是不是秦少爺在那南風館昨夜尋歡作樂一番,喝過頭了這才不小心睡到了外頭來。
秦天劍被那一陣又一陣的聲音吵得頭疼,這哪里來的一堆賤民,吵得他睡不著覺。秦天劍心中不痛快,閉著眼睛便吼了一聲,“滾。”
聲音一出口,別說旁邊的人了,就連秦天劍自己都愣了一下。
分明是憤怒的聲音,傳到耳中的聲音卻十分的陰柔纏綿,帶著尾音不說,還夾雜著幾分別樣的矯揉造作的媚態。像是男子刻意學女子的嬌態,偏偏畫虎不成反類犬,叫人聽在耳中半點不覺得悅耳,反倒是叫人渾身都難受地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秦天劍呼吸一滯,他的聲音明明不是這樣的,怎么會變得這么惡心簡直跟去了勢的太監似的。秦天劍想著或許是自己剛醒過來,所以嗓子有些不適應,清了清嗓子,重新喊了一聲“滾開”,卻發現那太監似的陰柔聲音確實就是他自己發出來的聲音。
秦天劍眼睛睜不開,只覺得脖子和胸前涼颼颼的,有什么熱乎乎的東西湊了上來,秦天劍只覺得喉頭一癢,發出奇怪的叫聲,整個人仿佛沒骨頭似的只能癱在地上爬不起來。
“汪、汪、汪”幾聲狗叫聲自旁邊傳來,在秦天劍身邊圍著爭搶著往他身邊湊。
旁邊的人被這一幕震驚了,“怪不得這秦少爺來了南風館,原來竟然是那個下面的”
有人瞠目結舌,從未見過這樣離奇的場面,這這這秦大少爺,癖好實在是過分惡心了些,竟然連狗都不放過實在是有違天理人倫。
“快別看了,小心污了眼睛”,也有年長些的大嬸捂住了年輕姑娘的眼睛,拉著人趕緊離開了這臟污之地。
秦老爺得知此事趕過來的時候,被這不堪的一幕氣的險些吐出一口血來,“你這個畜牲”
簡直丟盡了他秦家的臉平日里尋歡作樂也沒攔著他,如今竟是不知廉恥,當街跟狗攪和到了一起,這叫他秦家顏面何存
秦天劍這事兒雖然惡心但實在離奇的很,盡管大家不敢大聲的議論怕惹到秦家,但這街頭巷尾的流言蜚語傳的飛快,不到一日的功夫,江州城幾乎大部分人都得知了這么件丑聞。
有人咋舌,這秦家少爺以前倒是玩的厲害,玩了那么多良家女子還不夠,如今野心越發的大了,就是做下面的那個,南風館有的是男人陪他玩,竟然還不滿足、當街與狗做出此等下流之事。
也有人聽聞之后暗自叫好,這姓秦的不知道糟蹋了多少姑娘,今日也算是天理昭昭、報應不爽,老天爺可算是開了一回眼了。秦家的家世他們奈何不了,但這樁與狗的奇天丑聞,秦家少爺這輩子都別想要洗脫了。
以后在這江州城中提起秦家少爺,大家第一印象就是他與狗的那些事兒,真是個極好的報應。聽說那日人群散去之后,幾條狗爭食,踩傷了秦天劍的關鍵處。從秦家一直在尋醫問診、不停地找大夫的情況來看,那秦天劍只怕是已經廢了。
這秦天劍的正妻去的早,雖然納了不少妾,但常年用藥身子虧空的厲害,至今也還沒個一兒半女。如今又廢了,這不能傳宗接代的兒子,還能有什么用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