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爾磨了磨后牙根,冤大頭
他感覺自己這幾年都白養了。
剛認識的時候說自己是冤大頭就算了,這么多年過去,居然還把自己當冤大頭
雖然從事實意義上來說他的遭遇確實配得上這個稱號,但直白說出來就很氣人了
“而且你都有惠了,怎么還想著給別人當爸爸,一點都不檢點。”臧言之嘚咘嘚數落,眼神帶著鄙視。
甚爾
我不檢點
甚爾都氣笑了,“所以你當初花著我的錢去請小屁孩吃蛋糕是因為你檢點”
不檢點的到底是誰,稍微有點自覺啊
臧言之沒有自覺。
臧言之毫不心虛。
臧言之理直氣壯,“小孩子那么可愛,吃個蛋糕怎么了怎么了”
“所以我后來不是給你生了一個嗎”甚爾吼了回去。
提到這事他就生氣
當初那個小屁孩勾的這傻子天天往外跑,甚爾心有顧忌又不敢直接殺了,禁他零花錢也不管用,氣的牙癢癢,最后自己生了一個。
你不是喜歡小孩嗎,現在家里有一個,就不會被外邊的野孩子勾跑了吧。
結果這混蛋新鮮了兩天,嫌棄小嬰兒不會自己上廁所然后又跑了。
甚爾很氣,但孩子都生了,他只能想著等惠大點就好。
惠會長大,那個小屁孩也會長大,等小屁孩變大,惠變成小屁孩的年紀,某個喜歡小孩子的混蛋不就會自己滾回來了。
想的挺好,但問題是臧言之并不是單純喜歡小孩子這種生物,他喜歡的前提是能給他送蛋糕,禮貌乖巧還能照顧他的小孩子呃,目前這樣的小孩他只遇見過夏油杰。
別說,后來在甚爾潛移默化,以身作則的影響下,惠成為了第二個。
“什么叫給我生的我坦坦蕩蕩清清白白的咒靈之身,你可不要想著玷污我。”臧言之后退兩步,以示清白。
開玩笑要是認了豈不是就要擔負學費生活費,未來結婚還要買房買車嘶,我沒錢
甚爾冷漠臉,“哦。”
兩人不分場合的吵鬧,完全沒把禪院直毘人放在眼里,禪院直毘人本來就擰緊的眉頭現在更是能夾死一只蒼蠅。
他本來是不需要配合臧言之他們,非要等他們吵完再動手,這種你死我活的戰斗可不需要“禮儀”。
他之所以沒動手,是在等樂巖寺嘉伸。
為了確保他們能解決咒靈之王,有人給他們了一件道具,而那個東西在樂巖寺嘉伸手上。
按理來說樂巖寺嘉伸應該比他早到,但現在不僅樂巖寺嘉伸沒到,夜蛾正道也不見身影。
這才是禪院直毘人一直沒動手的原因。
他可以無視那個廢物,但不代表他會自大到去單挑咒靈之王。
“王”這個稱呼本身便代表了實力。
正思索間,異變突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