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感應到自己的下場,暈過去的琴坂睜開豆豆眼,咕嚕嚕的轉。
它不是被電暈的,是從樹上掉下來摔暈的。
感覺到自己正被倒提著,它忍不住撲扇翅膀掙扎。
臧言之手上被尖銳的鳥爪勾出了一道血痕,他輕嘶一聲松開了手,琴坂抓住機會飛了。
“哎呀,一不小心讓夜宵給跑了。”臧言之一臉笑意。
“切,你故意放走的吧。”五條須久那看出來了,遞給他一張紙巾,“干嘛非要故意被傷到,可別告訴我你躲不開。”
臧言之接過,“沒辦法啊,能力限制。”
不出點血怎么把牡丹花粉寄生在那只鳥身上。
我的血,可不是能隨便沾染的啊。
自以為逃過一劫的琴坂沒注意到,它劃傷臧言之的鉤子上,那些血液漸漸滲透進體內蟄伏起來,等待激活。
第二天,臧言之走進客廳,就看到正在對峙的三人。
伏見猿比古“你們是誰為什么在我家”
五條須久那“什么你家,你又是誰啊”
伏見猿比古冷嗤,“在我家問我是誰你知道私闖民宅是犯法的嗎,趕緊滾”
五條須久那被這語氣激出了火,“你才是私闖民宅吧,要滾也應該是你滾”
伏見猿比古掏出沾染赤色火焰的匕首,他已經懶得再跟這人廢話下去。
“什么啊,原來是超能力者,怪不得這么囂張。”五條須久那表現的不屑一顧,其實心里已經暗暗咬牙。
可惡為什么又是一個超能力者
五條須久那有的只是家里請的老師所教授的一些格斗,跟超能力者根本不是一個量級。
正在他準備讓安娜先離開的時候,安娜突然跑了。
五條須久那
這也太快了吧我還沒說呢
安娜是看到臧言之,一看到他,就跑過來。
“早啊,他們是我朋友,昨天借住一晚。”
昨天伏見猿比古沒在家,他也沒想到對方這么早回來。
臧言之站在樓梯上打了個招呼。
“你加入吠舞羅了。”他看向伏見猿比古。
那火焰一看就是赤之王的。
伏見猿比古沒回他。
五條須久那看到臧言之來也松了口氣,但面上還是說道,“你也太能睡了,豬都沒你能睡。”
臧言之點頭,“你確實沒我能睡。”
五條須久那“”
伏見猿比古冷冷看著他們之間交流,突然冷笑一聲,充滿嘲諷意味的笑讓剛剛緩和的氣氛變得更加緊張。
“他們也是巢的人”
“還是那個男人又從哪里撿回來的弟弟妹妹”
語調怪異,再加上嘴角嘲諷的弧度,讓人聽得真是火大
五條須久那聽不懂他在說什么,只覺得想揍他。
臧言之看了他一會,“你是在吃醋嗎”
“蛤”伏見猿比古被惡心透了,“別再用你貧瘠的腦子去自以為是的猜測我的想法。”
臧言之點頭,“我確實不太了解叛逆少年都在想些什么,不過猜都能猜到又是跟仁希有關。”
“都說了別自以為是”伏見猿比古的聲音突然激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