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奈川事件是全國所有人心中的痛,它的波及不止死去的人,還有很多在當時正好去了神奈川的親朋好友。活著的人更痛苦,他們甚至都不知道該向哪里申訴。
哪怕沒有受到神奈川事件波及的人,也在心里恐懼這樣的災難會不會降臨自己頭上,惶恐與不安種在心里,它不會隨著時間消失,只會埋藏的更深。
這樣可怕的事件還會不會再次發生
官方說不會。
但真正了解王力量體系的人無法給出保證。
“如果照你說的,每個人都擁有力量,再出現那樣的情況就能逃掉嗎如果能逃掉,神奈川就不會全滅了。”五條須久那指出他話里的漏洞,“70萬人里可不全是普通人,那些擁有能力的權外者一樣毫無反抗之力。”
在絕對的災難面前,任何力量都是笑話,王就是這樣的災難。
“螻蟻尚且偷生,至少他們有掙扎的力量,而不是束手無策的死去,更何況,你怎么知道沒有幸存者。”
比水流的話讓五條須久那愣住了,臧言之聞言也詫異的看向他。
什么意思
“我和鳳都是幸存者。”
臧言之看向從他們進門起就靠在柱子上的邋遢大叔,“灰之王。”
鳳圣悟懶散的擺擺手,“叫我磐舟天雞就行。”
這是他在那次事件后給自己取的名,意味飛不起來的雞。
從鳳到雞臧言之沉默了一下,還是決定叫灰之王吧。
“既然你已經知道了我的目的,那你的決定呢。”比水流靜靜看著他。
臧言之嘆了口氣。
他真的不太擅長這種情感場,綠之王說的那些話對一刀和安娜觸動很大,但他其實無法體會,因為他對這個國家或者說這個世界都沒那么真情實感。
石板釋放也好,不釋放也好,應該由這個國家的人民去決定,而不是他這個外界人。
比水流很擅長說服,也是因為他說的都是真心話。看五條須久那從一開始的絕對反對到現在已經開始動搖就知道,櫛名安娜也頻頻看向臧言之。
只有臧言之,從一開始聽就很平靜,比水流看不透,也感到意外,這跟他預想的不符。
他以為臧言之把挑戰王作為目標,本身就是有“變革”的想法,他應該是能夠理解自己的想法。
比水流不知道自己用錯了方法,他的思路沒錯,錯就錯在情報,他不知道臧言之根本不是這個世界的人。
對于臧言之來說,他說那么多都是廢話,想要合作,其實只需要
“你和灰之王分別跟我打一場,輸贏我都答應合作。”
比水流果斷答應,“可以,在成功后我們會跟你打。”
“不行,現在打。”
想什么呢,誰知道你成不成功啊
一旦失敗他能不能再見到綠之王都難說。
不對,綠之王肯定能見到,但是不是現在這個就不一定了。
畢竟王打起來就容易掉劍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