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剛剛過去,那邊就比完了,本來想等書翁回來,結果中場休息一小時都已經過去了,書翁還沒回來,現在他們跟四天寶寺的比賽都要開始了。
平等院鳳凰眉頭緊皺,“先進場,他是單打二還有時間,盡量在單打三就拿下比賽。”
“是”
君島育斗,遠野篤京熱完身,正準備進場,臧言之回來了。
大家都松了口氣,加治風多怨怪,“你怎么才回來買個水能買一個多小時”
臧言之不好意思,“我第一次來這個場地,不認路嘛,放心放心,不會忘記比賽時間的。”
“哼,以后就不能讓你一個人跑,我要跟著你才行。那你最后是怎么找到路的”
“我本來想問工作人員,后來遇到了一群好心人。”
正說著,發現氣氛有點不太對,加治風多順著臧言之示意的看過去,看到了一群熟悉的好心人。
這這不是
“舞子坂”加治風多驚訝喊出聲。
平等院鳳凰和種島修二對上視線,“你們怎么在這里”
“我們的比賽場地就在你們旁邊。”懶懶散散的語調,只穿著一只袖子,另一只袖子搭在外邊,不修邊幅的穿法,臉上帶著吊兒郎當的笑,有些黑的膚色上一排潔白的牙齒格外顯眼。
“雖然是順路,但也及時把你的隊員給送回來了,怎么樣,平等院,你是不是應該報答一下我們”
種島修二絲毫沒高手風范的說,“下場比賽你們直接認輸怎么樣”
平等院鳳凰冷笑,“不怎么樣。”
種島修二做出失望的模樣,學西子捧心狀。
加治風多看向種島修二身邊的人,“你的演技比起入江奏多可真是差遠了。”
種島修二身邊的人一頭橘色卷發,圓圓的眼鏡,可愛的長相,顯得整個人看起來比實際年齡更小。
這就是那個“可怕”的入江奏多臧言之好奇的看過去。
他應該也是精神類選手,這種心理上的設計也屬于精神的一種。
少年似乎不理解加治風多的意思,一臉疑惑,“加治君在說我嗎”
“嗤,裝什么裝比賽還沒開始,你就已經開始入戲了,會不會太早了”
加治風多對于被人耍了,還蒙在鼓里一年這種事十分惱怒,看見入江奏多就生氣,偏偏這人還在演
入江奏多越是疑惑不解的樣子,加治風多越生氣。
臧言之旁觀著,墨色的眼里閃過一道不明的光,突然出聲,“加治。”
加治風多剛剛要爆發的情緒停住,疑惑的看向臧言之。
“吃棉花糖嗎”臧言之遞過去一個。
加治風多接過,丟進嘴里,含糊不清地說,“你怎么還有剛剛不是吃完了嗎”
“我帶了兩袋。”
臧言之敏銳的感受到注視,是入江奏多。
見他看來,入江奏多溫和的笑笑,臧言之立馬回一個傻白甜式笑容。
入江奏多,“”
加治風多左右看看,也不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