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有些酸痛,應該是剛剛被震到了,其他都沒有什么。”
臧言之點頭,“回去還是去醫院檢查一下。”
“嗯。”平等院鳳凰也沒有拒絕,對于運動員來說,身體關乎著他們的生涯,不容一點馬虎。
而且現在氣氛明顯不對,書翁面上沒有什么,但那低氣壓已經濃重到讓人不敢反駁,再加上他不顧勸阻硬要接球,此時很心虛,所以十分乖巧的問什么答什么,一點也沒有平常的中氣十足霸道狂妄。
“小子,還要不要繼續”三船入道看向臧言之,語氣輕蔑,“你的隊友已經醒了,現在沒有理由在躲避了吧,剛剛的情況你也看到了,你敢接嗎”
臧言之聞言看向他,表情很平靜,不是強忍怒氣的那種,是真的沒什么情緒波動,對于話里的激將沒有任何反應。
平等院鳳凰蹙眉,“別去。”
剛剛的網球將球拍擊斷后,轟擊在場館的墻上,將墻打出坑洞,網球現在還鑲嵌在里面,這可是鋼筋水泥墻。
平等院鳳凰現在慶幸,那球沒有打在他身上,不然他現在也醒不了。
三船入道一改之前的雷厲風行,也不催促,只是靜靜的看著臧言之,等他做出決定。
臧言之不是猶豫去不去,就像他之前說的,他早就做好了準備,他在職業比賽上見過很多這種情況,那些甚至更加慘烈,雖然這些球技的形式大都不同,但那種級別的壓迫感是相同的,所以他剛剛才會阻止平等院,因為他知道,無論如何這球他們現在都不可能接下。
可他現在需要的就是這種拼死都可能接不下的球,所以他一定會接受這場洗禮,他只是擔心平等院的身體情況。
“我給君島他們打電話,你先去醫院檢查。”
臧言之剛囑咐完,齋藤至趕忙開口,“我已經給醫療隊打了電話,他們馬上就到,現在離這里最近的醫院也要兩個小時,就算有什么情況也來不及,不如就在這里等等”雖然肯定不會有情況。
不過他也發現了,要是不把平等院鳳凰的情況給搞定,這小子也沒法完全放心,到時候精神磨練的效果就會下降一半。
臧言之道了聲謝,沒拒絕。
齋藤至有些驚訝,“我還以為你很生氣。”
臧言之拿起球拍走向場內,“生氣什么”
有一說一,人沒醒他當然不會聽對方的屁話,拿朋友的安全去賭別人的人品
齋藤至試探,“生氣總教練打傷了你的隊友”
臧言之站定,看向對面的大叔,“這有什么好生氣的難道有實力還不允許別人使用,要怪只能怪自己實力不足還莽,上了球場就要對自己的行為負責,是好是壞都是自己的選擇。”
三船入道聽到這話,有些驚訝,他剛剛還覺得這小子過于看重感情,情感用事,雖然贊賞,但并不贊同,這樣的心理是絕對接受不了世界賽場的殘酷,但事實好像與自己想的有些不一樣。
齋藤至也很驚訝,“那你剛剛”
“剛剛是因為你說的那番話太蠢,我只是純粹反駁你那番相信論,鳳凰是因為我才會聯系你們,致使了后續事情發生,這是因果,他如果出事,我會后悔內疚自己的決定,但不會怪你們。”
“事實上,這如果是在正規賽場,他被人打暈了,我只會嘲笑他。”
“呵呵,一秒都不到呢”
齋藤至“”
平等院鳳凰“”
三船入道“”
這小子嘴好毒
作者有話要說我“想去輸液。”
無中生友“想你的每一夜”
我“不,營養液”
快澆灌我啊ヽ ̄д ̄ノ我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