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一般的安靜。
然后就是青峰大輝突然的爆笑聲。
“哈哈哈哈哈不行了我忍不住了哈哈哈哈”
看這位外國友人笑得都快撅過去了,臧言之一臉茫然,外國人的笑點這么莫名其妙的嗎
而且這樣笑話別人不好吧,當事人還在這兒站著呢。
臧言之義正言辭,“這位青峰大輝是吧可能你們國家的人比較豪爽,不太在乎這些,但我們比較含蓄,這樣嘲笑別人是非常不好的行為。”
青峰大輝笑著笑著停下了,滿頭問號,什么你們國家什么豪爽含蓄他嘲笑誰了
“你在說什么啊”
臧言之以為他沒聽懂,畢竟是外國人,日語可能不是太好,他說慢點,“你身為外國留學生,在日本欺負日本學生,不好。”
臧言之一字一頓說的,但青峰大輝覺得自己更聽不懂。
“你到底在說什么啊”
臧言之按下耐心,把每個字之間的音拉的更長,“我說你”
“不是,等等”青峰大輝打斷他,“誰是外國留學生啊我是日本人”
臧言之第一反應,“不可能。”
青峰大輝
“我是不是外國人我自己還不知道嗎”
是哦
“你真的不是非洲人”臧言之懷疑。
那眼神刺激的青峰大輝跳腳,“不是我只是膚色重了點,不代表就是外國人吧”
臧言之誠懇道,“同學,太謙虛了,你這不是重了點。”
青峰大輝
刺激完青峰大輝,赤司征十郎也從被有人敢當面說他矮這個事實中反應過來,他覺得自己可能要重新審視一下這位白同學了。
不好對付。
赤司征十郎果斷的轉換話題,“白同學,我叫赤司征十郎。”
臧言之“我知道啊,我剛剛叫的不就是赤司征十郎嗎”
赤司征十郎竭力維持教養,“不,你叫的是赤司真太郎。”
“咦”臧言之迷惑,他看向綠光,“那你叫什么”
“綠間真太郎。”
“哦。”
臧言之心不在焉,他的注意力被口罩吸引了,“你為什么帶著口罩”
綠間真太郎停頓了一下,看過前兩位的遭遇,他有點擔心自己。
想了想,還是回答了,“這是我今天的幸運物。”
感覺自己不解釋,這人絕對能說出可怕的解讀。
臧言之點點頭,“這樣啊,你很迷信”
“不算,只是盡人事聽天命。”
綠間真太郎感覺自己的回答沒有問題,但不知道為什么,對方一副震驚的樣子。
臧言之震驚極了,這就是他如此綠的原因嗎
聽聽,這滄桑無奈的聽天由命,嘖嘖,這是被綠了多少次了啊
好慘一男的。
綠間真太郎看著他變幻的表情,心里不好的預感越來越重。
臧言之沖他欲言又止的嘆了口氣。
綠間真太郎
青峰大輝看他這表情,心里好奇,“說呀,說出來呀”
人受傷后,總希望別人能跟自己有同樣的遭遇,不能只有自己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