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天河有想不明白。
九月和朋友的事不好多問,傅天河只能暫且將疑慮放到一邊,專心應對起眼前的情況。
生活中有太多大大的煩心事兒,有時在游戲里放松一通還挺好的。
陳詞很快就掌握電幻神國的正確玩法,總是能把所有事情都做非常好,少年槍法極度精準,幾次任務里最終結算的時候,貢獻值都僅次于等級最高的沙弗萊。
陳念和沙弗萊挺是驚訝,要知道電幻神國戰斗系統的上手難度可不,只有傅天河并不外,畢竟可親眼見識過陳詞的槍法。
幾朋友一起開黑最容易玩忘記時,吵吵鬧鬧中時過飛快,說好是最后一任務,卻總忍不住再結算后又接新的。
們一直玩到爽,一看時,才發現已經快凌晨兩。
確實不早,陳詞和傅天河明天沒什么事,沙弗萊和陳念還去上課。
四人相互告別,別的時候陳念還有些猶未盡,壓低聲音對陳詞道“哥,既然現在你確定能用神經適配器,那以后我們可以經常在游戲里見面,這游戲可好玩。”
“好。”陳詞答應下來,只是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不知道以后有沒有時再玩游戲。
陳詞摘下神經適配器,早就困睜不開眼。
抬手遮住嘴,無聲打困倦的哈欠,眼角泛起生理性的淚水,瞇起眼睛。
大聰明早就在角落里睡著。
“快休息吧。”傅天河趕忙站起身,“我就帶著大聰明回去。”
現在是凌晨兩,就算地下城時刻都處于夜晚,公共交通早就停。
陳詞思考一秒鐘,道“太晚,你就睡在這里吧。”
“什么”傅天河根本沒想到會從陳詞嘴里聽到這句話,愣幾秒,反應過來之后趕忙擺手“不不不我還是回家吧,大半夜的咱倆待在同一房子里,怪不好的。”
現在九月的家人都不在,一aha留宿在oga家里,實在有太不像話。
陳詞很奇怪地看著,不明白傅天河反應為什么那么大“可我們不都在一帳篷里睡過好幾夜嗎”
傅天河
好,好像是,和九月都在同一頂帳篷里睡過好幾晚上,睡袋挨著睡袋,在聽著彼此的呼吸聲,在對方的信息素中進入夢鄉。
這一拒絕,反倒像裝模作樣地立起牌坊。
見傅天河沉默著,從脖子根迅速紅到耳尖,陳詞站起身,道“姜叔的房我不好讓你住,睡沙發行嗎”
“行。”還沒等傅天河糾結完,嘴就已經替作出回答。
傅天河回過神來,都想抽自己兩巴掌,怎么能怎么能就這樣沒節操沒骨氣的答應呢
起碼要裝糾結一啊
陳詞去給傅天河抱被子和枕,鋪在沙發上,沙發不夠長,傅天河睡著把腿蜷起來,不夠寬,連翻身的空都沒有。
但都已經無所謂。
兩人稍微洗漱,很快就各自睡下,陳詞回臥室,而傅天河躺在沙發上,回想起今天發生的種種,都有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做夢。
偷偷掐自己大腿內側一把,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