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時間內應該是安全的。
后頸處些許酸脹,是陳詞有點陌生的感覺。
作為還未結合oga,每個月都會進入發情期,陳詞的腺體也會不舒服,但隨著抑制劑的注入,情況會迅速得到緩解。
如今傅天河充當了他的臨時抑制劑。
傅天河還在毫無知覺地睡著,陳詞體力透支,他同樣也累得不輕,甚至都睡得流了口水。
現在是什么時候了陳詞不知道,但腹中的饑餓感告訴他應該過去了很久。
他抬起手,點擊腕上的終端,屏幕亮起光芒,刺得他下意識瞇起眼。
八點半了。
他剛剛應該睡了三個多小時。
陳詞想要起來吃點東西,他現在又餓又渴,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先前被標記時出了點水,嘴巴很干。
只是一時間還有點使不上力氣。
他耐心等待著,積蓄體力,標記的存在讓陳詞本能想要親近aha,被子下的手臂悄悄挪動,貼在了傅天河身上。
過去好幾分鐘,陳詞終于感覺自己好點了,他撐著身坐起來,就要從傅天河身上爬過去拿包裹,陳詞有精神力探測,不用開燈也能知道包裹在哪個位置,摸著黑就行。
傅天河被他吵醒。
aha睜開眼,看到的當然是一片漆黑,只是他清楚地感覺到柔軟而溫熱的身體正在從他身上跨過,被子被掀開一些,熱量向著外面流失。
傅天河立刻伸出手,恰好抓在了陳詞腰間。
雖然陳詞已經在慢慢接受傅天河的觸碰,但腰間畢竟是很敏感的地方,他癢地渾身一抖,手臂就要失去力量。
陳詞差點就一頭栽倒在地,還好傅天河胳膊一伸,把他攬進懷中,他沒工夫回味這溫香暖玉,反倒嚇出了一身冷汗。
“怎么了”
陳
詞慢吞吞道“我想喝水。”
“我給你弄。”傅天河把陳詞按回床上,他掀開被子起床,揉了揉還困頓的雙眼,摸過放在床頭的手電筒。
光束照亮周圍的空間,傅天河拿來一瓶飲用水,擰開瓶蓋遞給陳詞“先湊合著喝一點潤潤嗓子,我這就燒水。”
陳詞一小口一小口地喝掉一些,這是最能夠緩解口渴的喝水方法,冰涼的水流滑過喉嚨,激起些微刺痛,落入胃里,過上幾秒鐘才被暖熱。
傅天河下床走了兩步,才發覺到好像有點不對勁。
但已經遲了。
陳詞喝著水,盯著他格外精神的地方,唔,單靠這一點根本看不出aha身體疲憊。
傅天河“”
他立刻背過身去,尷尬地想要裝作無事發生,整張臉卻迅速燒得滾燙起來。
怎么回事啊他不是累得要命嗎
傅天河仿佛能夠感受到九月從身后投來的視線,少年的目光成為無形的助力,讓情況有愈演愈烈之勢。
給陳詞臨時標記的時候,傅天河就有反應了,但那時他根本顧不上自己,之后又抓緊時間搜索物資。
他給陳詞擦過濕著的頭發,往床上一躺,就不知不覺的迅速睡著了。
誰能想到一覺過去情況還是這樣呢
見傅天河渾身都僵硬起來,陳詞也能夠理解,畢竟同為男性,他也會面臨和傅天河一樣的困擾。
出于禮貌,陳詞問他“需要我幫忙嗎”
幫忙幫什么忙
傅天河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