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腔廢棄已久,又烏漆嘛黑的,一個人待在里面還挺恐怖害怕,陳詞就讓大聰明陪著傅天河。
反正他要去找奧蘿拉降低對方的警惕性,大聰明只要往奧蘿拉身邊一靠近,就緊張得要命,容易壞事。
陳詞要一個人面對奧蘿拉,傅天河還蠻擔心的,他忍不住叮囑“記得說話千萬要小心一點,別把她惹怒了。”
“我知道。”
陳詞將所有物資都留給傅天河,便獨自離開洞穴。
肩頭和腿上的疼痛對aha來說不算什么,沙弗萊不認床,就算在病房里,也睡得很好。
如果拋去在夢中都縈繞不散的嗩吶樂隊的話,確實是一晚安眠。
八個小時的睡眠后,沙弗萊的生物鐘準時將他叫醒,透過眼皮傳來的光感讓他稍稍皺眉,鼻畔縈繞著淡淡的晚香玉味道,這是整夜都在彌散的隱香。
他還清楚記得,昨晚陳念悄悄地攥住他一根小指,抵抗恐懼。
昨晚oga一掃平日里的色厲內荏,慫慫地要和他一起睡,今早陳念清醒過來,又會對昨晚的行為作出怎樣的解釋呢
沙弗萊滿心期待,aha睜開雙眼,已經想好要怎樣逗他了
就看到陳念正趴在床邊,認真地盯著他身上的某個地方。
沙弗萊的腦子瞬間一片空白。
少年正趴在旁邊的床上,他兩只腳翹起,褲腳隨重力垂落,露出白皙的腳踝和半截小腿,亂七八糟的被子團成一堆,被壓在肚皮下面。
床側的欄桿被陳念降下去了,于是他的肘撐在沙弗萊的床鋪,正一手托著腮,琥珀色的眼中映著晨光,饒有興趣地盯著
沙弗萊放棄了思考。
陳念說起來也不算是故意的。
誰叫他醒的比較早,又恰好看到了呢
非要說的話,還不如怪沙弗萊成長得太好了,一下子就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陳念自詡見多識廣,雖然沒真刀實槍的干過,但也見過不少,畢竟那些曖昧對象可是會自我感覺良好地給他發照片。
只是和沙弗萊的一比,那些都成茶壺嘴了。
沙弗萊瞬間僵直的身體讓陳念意識到他醒了,然而aha的身體好像發生了一些更加微妙的變化,一時間分不出和腿上的石膏相比,究竟誰要更硬一些。
陳念忍不住發笑,他好奇般“嗯”了一聲,對著沙弗萊伸出手
就被aha抓住了腕。
沙弗萊很用力,掌心甚至都因為緊張出了不少的汗。
陳念聽到他聲音緊繃“干什么”
陳念沒有回答,他伸出另一只手,在被沙弗萊抓住之前,扯了下aha病號服下擺,給他蓋上露出的一小塊肚皮。
oga聲音溫柔“怕你著涼,給蓋一下。”
沙弗萊“”
沙弗萊努力控制著自己的呼吸不讓它太快,幾秒鐘后,他終于受不了這種氛圍,頭帶青筋地道“我、我要去廁所。”
隨之又怕陳念誤會似的,語氣悲憤地多解釋了一句“尿尿。”
陳念笑出了聲。
毫無遮攔的海島上陽光毒辣,還好一路有樹蔭遮蔽,不至于曬得頭暈腦脹。
陳詞回去拿了一點物資,就去找奧蘿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