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現在傅天河還根本不知道為什么會出現如此狀況,他只知道自己才剛從昏迷中醒來,就可恥的起了反應。
不是吧,要不要這樣啊
傅天河渾身僵硬,他拼盡全力控制著自己,但對晚香玉味道的渴望卻愈演愈烈,讓他就像一條馬上渴死的魚無助掙扎著,偏偏能夠給予他幫助的人就坐在身邊。
陳詞還以為傅天河是哪里疼,低聲問道“不舒服嗎”
“還、還好。”傅天河怎么可能說實話,他強忍著不適和渴望,用力吞咽了幾口,磕磕絆絆地道“九月。”
“嗯”
“你能抱抱我嗎”
陳詞聞言,放下手里的水杯,他俯下身,給了傅天河一個擁抱。
這是一個非常標準的擁抱,陳詞的雙臂摟著傅天河肩頸,aha的腦袋放在少年的肩膀處,只要稍一偏頭,嘴唇就能碰到打上過標記的后頸。
傅天河貪婪地吸著氣,信息素爭先恐后地鉆入鼻腔,晚香玉的芬芳沁人心脾,但是不夠,還不夠。
還需要更多。
傅天河腆著臉,聲音小了八個度,又道“能親親我嗎”
陳詞同樣沒有遲疑,徑直印上了傅天河的唇,感受到aha渾身一顫。
傅天河終于再也忍不住,他雙手按在陳詞后背,主動出擊,從少年口中汲取更多信息素,不,并非是只要信息素,才祈求親吻的。
他們共同經歷了九死一生的危難,漂流在大海上最終獲救,蘇醒于溫暖的碉房內,以脆弱的人類之軀,擊敗殘忍海皇。
劫后余生的慶幸,并肩作戰的激情,還有緊緊相擁的幸福交織在一起,讓傅天河只想虔誠地親吻懷中少年。
有過先前的嘗試,這個吻要熟練一些,但也只能打個及格分。
唇分之時,陳詞的呼吸也有點亂了步調。
不過事情到這個程度,他也明白了。
陳詞瞥了傅天河蓋在身上的被子一眼,眉頭微微皺起,他思索了片刻,直截了當地問“要做嗎”
傅天河差點被口水嗆死。
“不用”
慌亂之中,傅天河的音量都提高了,九月在這個方面仍然是一如既往的坦誠,反倒讓他愈發羞愧“稍微忍一忍應該就好了。”
陳詞點點頭“如果需要信息素的話隨時跟我說。”
傅天河艱難發聲“好。”
見傅天河的狀態穩定下來了,陳詞就掏出終端,昨天晚上被宋旺堆找到的時候,他還意識清醒。
之后他和傅天河被帶到家中,剛移到有信號的地方,陳詞就立刻向陳念發送了消息。
只是那時他也很累了,就沒和陳念聊上太多。
如今清閑下來,終于可以好好談論這幾天發生的事情了。
陳詞輸入離開探測平臺之后的第二天就下了雨,海龜帶我們去附近的一座小島躲避,第三天早晨,我和傅天河在礁石附近撿到了一個女人,她自稱是船難飄到這里來的,名叫奧蘿拉。
陳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