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有什么其他的消息嗎盡管都告訴我,我會給你所有想要的報酬。”
“阿嚏”
陳詞抬起手,慢吞吞地揉了揉鼻子,傅天河聽見動靜看過來,問“感冒了嗎”
“沒事,就是突然有點癢。”陳詞沒放在心上,他一直都不相信如果被罵會打噴嚏這種說法。
天色漸晚,白天傅天河一直躺在床上休息,掙扎在信息素渴求的苦惱中,陳詞就坐在床邊,每當aha表情扭曲似乎實在扛不住時,就俯下身,給他一個吻。
晚香玉的氣息中,傅天河會很快安靜下來。
下午傅天河又睡了一覺,醒來之后不再那么難受,燒也退了。
毒素看起來已經被代謝掉了。
陳詞就和他下
樓走了走,宋旺堆去巡林,要到晚上才能回來,卓瑪措在收拾家里的庭院,他們養了許多牛羊,平時就放養在附近,由狗看管。
陳念發來消息,詳細說明了他和沙弗萊的調查情況,那款游戲果然并不單純,如果真的有信標參與其中,那么很多事情就能說得清了。
陳詞很放心地把事情交給陳念和沙弗萊,接下來的日子里,他只需要在這里放松,享受難得的旅途。
高原地形復雜,東邊是一片平坦草場,西側又是高低起伏的濃密山林,更遠的地方山峰聳立,隨著高度攀升從蒼綠過渡到白皚。
許多碉屋散布,住著的都是護林員,哨兵之類的特殊人員,而在更靠近內陸的地方還有大規模的城市,人們大都生活在那里。
青藏高原平均海拔4500米,面積廣闊,除卻高聳山脈還有許多不同的復雜地形,定居此處的人數甚至比藍礬和煙晶兩座信標加起來都多。
白鳥劃過天空,認不出是什么品種,不遠處的圣壇色彩艷麗,在翠綠和雪白的襯托下,格外抓眼。
據說千年之前人們把這里叫做圣地,如今置身于高遠天穹下,聽著風吹草動,牛羊哞咩的聲響,真有種洗滌心靈的澄澈感。
傅天河“等過上幾天我們還可以到雪山上去看看,據說附近還有冰川呢。”
陳詞嗯了一聲,大聰明搖著尾巴跑過來,他摸摸比格犬的腦袋,聞到狗身上有點味道,便打算給它洗個澡。
陳詞問卓瑪措要了給狗洗澡的工具,他蹲在大聰明身側,擼起衣袖,露出白皙小臂,不加打理的黑發軟軟地垂在眉梢,神情一如既往的沉靜。
oga永遠都是那么平靜,所以當他用這幅模樣,啟唇問出“要做嗎”時,巨大反差所帶來的沖擊讓人很難遭得住。
傅天河一直都知道九月在這個方面相當坦誠,從不扭捏,更不會害羞什么的,但沒料到竟然能做到如此程度。
如果當時自己回答說“想”,會發生什么
他的臉又控制不住地燒起來。
九月會主動除去衣物,湊近他嗎也許少年將蹙起眉頭,慢慢地沉下身去,再像當初親吻時,問他夠了嗎。
傅天河又覺得腦袋暈暈的。
他好像有哪里壞掉了,明明從很久之前,就下定決心不去打擾別人,獨自一人生活,充當這個世界的過客。
但意外發生在他遇見九月的那天,只是偶然一瞥,看到少年將幾個痛哭流涕的混混堵在墻邊,就再也移不開眼。
陳詞打開水龍頭,調整成合適的溫度,見傅天河站在原地發呆,叫了他一聲“傅天河”
aha回過神來,趕忙過去幫忙。
傅天河和陳詞一起給大聰明洗澡,洗著洗著突然想到,最近他癢到不行,恨不得將手伸進去使勁攪動一番的右眼底,今天好像沒再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