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然是個oga嗎”傅天河陷入震驚當中,他還記得ono是個胸口紋著小豬佩奇的鐵塔壯漢,巨大的反差著實讓人混亂。
不過也挺能對得上的,他們一起玩過幾個小時的游戲,從有限的交談中傅天河能感覺到他是個極具野性,很放得開的人。
出現這樣的情況蠻讓人唏噓的。
傅天河和陳詞一起坐在臺階上,狗狗們白天忙著放牧,現在也累了,正在休息,只有遠處山林里時不常傳來幾聲野獸的叫聲。
聽聞別人的情感經歷,傅天河突然覺得他和九月之間是那么單純美好,雖然也有一些小小的煩惱,但總的來說他倆還挺合拍的,而且從某種程度上說,九月也非常寵他。
aha放在臺階的手動了動,輕輕碰到了陳詞,然后再靠近一些,直到掌心覆蓋住oga那只指尖有些發涼的手,感受著對方的溫度。
陳詞并不做聲,仰望著靜謐的星月夜,只是淡淡的晚香玉芬芳流瀉而出,縈繞在他們身邊。
陳念掛斷通訊,傅天河說的話讓他隱約明白了許多。
他從地下城得來的技巧在這里并不適用,沙弗萊不會傷害他,而他也根本不必在兩人都還沒真正確定關系之時,去想分開以后可能發生的事,更不必為了讓自己能占到更多好處,而爭取主動權。
自始至終他的想法都是不健康的,雖然在此之前,這是他賴以生存的法則。
陳詞說的對,他得先休息一晚,養足精神,想好一些事情,再去找沙弗萊道歉。
大皇子和皇子妃兩位殿下鬧矛盾的消息悄然傳遍整個皇宮。
瓦伊諾管家應該猜到了什么,畢竟矛盾是在路恒與皇子妃見面之后發生的,他知道自己不該過多揣度,但目前的情況實在令人擔憂,作為整個皇宮的管事員,他當然知曉沙弗萊已經搬出去住了。
瓦伊諾一整個晚上都心神不寧,翌日一早,他正打算去問問皇子妃究竟都發生了什么,卻被陳念率先拜訪。
面對管家擔憂的詢問,陳念勉強下了下,如實回答“我做了錯事,惹他生氣了,您能告訴我沙弗萊現在住在哪里嗎我想去找他,您不必擔心,我會盡量解決的。”
瓦伊諾最終選擇和陳念一同前去,在眾多保鏢的簇擁下,陳念乘坐專車,前往沙弗萊在外面的住處。
皇室在信標的許多地方都有房產,沙弗萊的暫住之處位于頂層南側,距離皇宮有三十多公里。
陳念下車,被別墅庭院的鐵門擋在外面,瓦伊諾管家輸入密匙,為他打開大門,陳念得以進入院子。
他走到別墅的房門口,抬起手卻頓在空中,沒勇氣落下來。
沙弗萊如果發現自己找到這里來了,會不會很煩
昨天晚上他明明說要靜一靜的。
只是陳念害怕時間拖得越久,情況就越糟糕,傅天河不是也說了嗎不要覺得丟臉,一定得盡可能快得解決問題。
傅天河作為aha,他的想法應該能和沙弗萊有一定的共通吧
陳念下定決心,按響了門鈴。
不出意外的無人應答。
沙弗萊應該能夠聽見,陳念安靜站在外面,等待門可能開啟的那一刻。
等待對他來說是個非常遙遠的詞,他很少去等什么人,工作時也都是客人到了之后點名找他才會過去。
昨晚他蹲在沙弗萊房門外,第一次體會到等待的滋味,每分每秒都焦灼得像在把他架上鐵鍋炙烤,陳念不知道門會何時打開,更無法預測門開后又會發生什么。
“您去休息吧,”陳念故作輕松地對管家道,“我自己在這里等著就好。”
瓦伊諾“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