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已經兩天過去,路恒恐怕早就把這一消息傳的滿大街都是了吧。
“不用擔心,我已經給他說過了。”
沙弗萊的回答卻超出兄弟倆預料,面對陳念驟然瞪大的眼睛,沙弗萊頓了頓,如實道“他把你那些照片發給我的時候,我就警告過他絕對不能說出去,不然結果不是他能夠承受的。”
路恒的想法很容易理解。
畢竟這是關乎沙弗萊顏面的驚天大事,大皇子來請求他好吧,雖然語氣更像是要求和逼迫,但路恒還挺享受其中的,這意味著沙弗萊就此有把柄握在他手上,還欠了他一個天大的人情。
路恒暫時也不想讓自己喜歡的aha背上頭戴綠帽的名聲,反正只要他手握著照片,隨時都有法子治那個陳念。
陳念“好吧,雖然暫時不用擔心了,但是好生氣。”
沙弗萊“說起來我還得感謝他,不然我得等到什么時候,才能知道你過去的經歷”
“誰叫你不知道去查。”陳念小聲嘟囔道。
“什么”
“沒什么。”陳念趕忙將這個話題帶過,作為從剛開始互換就知曉陳念那些事情的陳詞,則是淡定地端起杯子,抿了一口甜酒。
陳念作為初學者,一盤棋下得亂七八糟,沙弗萊坐在他身后看完后半場,拼盡全力才能控制住自己不伸手幫他,結束之后血壓都升高了。
不過玩兒嘛,開心就好。
晚風吹過,還稍微帶著些初夏的涼意,陳念才剛剛病好,沙弗萊怕他再凍著,叫他拿個外套穿上。
aha的腿還沒好利索,陳念當然舍不得讓他再跑,自己下樓去拿衣服,等到蹦蹦跳跳的歡快腳步聲順著樓梯遠了,陳詞才抬眼問道“泄露的地點是哪里”
沙弗萊“還是月光附近,正隨著洋流飄去三水。”
陳詞點頭,和之前的情況差不多。他想了下,還是決定把自己的計劃告訴沙弗萊“我打算親自去月光一趟。”
沙弗萊一愣,此前他知道的消息一直是陳詞執意要乘船前往三水,果然,陳詞醉翁之意不在酒。
沙弗萊“那邊根本沒有航線,況且坍塌已久,具體什么情況都不清楚。”
“我知道,但一直有個念頭指引我,一定要去到那里去。”
“從探測平臺離開之時,其實我是乘坐了一只原初海龜才到達的小島,一路上我試圖和它交流,得知原初生物中也分為不同的陣營。有一部分原初生物甚至可以供我驅使。
“海龜告訴我,它們在試圖帶我回家,它們口中家,是月光。”
“在我和陳念出生前不久,父親率領軍隊出征月光,我和陳念一定與此脫不開干系,并且,”陳詞頓了頓,“ashes就在那里,而我是能夠”
“你們在說什么”
陳念的聲音從身后傳來,陳詞生生停住話音,和沙弗萊一同回頭看去。
沙弗萊“在說關于原初生物的事。”
陳念皺起眉頭,明顯不信,他狐疑的目光在陳詞和沙弗萊之間移動,雙手抱胸,問“你們是不是有事瞞著我”
陳詞“沒有。”
“真的。”
“嗯。”
陳念眨眨眼,到底有些郁悶,他總覺得哥哥和沙弗萊一起瞞著他某些事情。
可惡有什么是他不能知道的嗎
三人坐在露臺上,隨意聊了些無關緊要的話題,時間過得飛快,等回過神來已經是晚上十點了。
“竟然這么晚了。”陳念伸了個懶腰,“我們回去休息吧,哥,你明天不是還有事兒要處理嗎”
“嗯,到時候我和沙弗萊一起回皇宮。”陳詞站起身。
他們回去各自的房間,陳念當然要和沙弗萊睡在一起,關上臥室的房門,沙弗萊躺在床上正要休息,陳念卻坐到旁邊,準備給他揉腿。
說到底要是不出意外,沙弗萊的腿本該好了,這兩天他走得路比較多,導致還有些水腫。
oga給他按摩著受傷的右腿,忍不住想到自己剛上閣樓時看到的景象,陳詞和沙弗萊絕對在說些他不知道的東西。
他好像還聽到了一個ash什么的,那是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