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詞等沙弗萊關好屋門,才道“路恒往你的酒杯里加了藥,大概是某種助興的成分,全部都被陳念喝掉了。家里有避孕藥之類的東西嗎如果沒有的話我現在去買。”
沙弗萊
其實陳念身上oga信息素味道讓沙弗萊并不難理解狀況,但這樣的話從陳詞口中被面無表情地說出來,顯得那么驚人。
沙弗萊張了張嘴,最終艱難地如實回答“有。”
他和陳念鬧矛盾的那天,陳念淋雨發起了燒,他讓管家送來了一些藥品,藥箱里就放置著許多相關的東西。
短短幾分鐘過去,陳念已經有點控制不住了,他身上有沙弗萊留下的臨時標記,aha的信息素就在他的體內,可他還不知饜足地想要更多。
他貼在沙弗萊身上,試圖將臉埋進那寬闊柔軟的胸膛中,事實上陳念也這樣做了。
沙弗萊甚至還感覺到少年隔著衣服咬了他一下,兩只手不老實地摸著,aha忍住才沒有發出聲音。
陳詞把餐桌上的剃骨刀收進櫥柜,對兩人點了下頭,道“那我就上樓去了。”
陳詞的腳步很快消失在頭頂,很顯然,今天一整個晚上他都不打算再下來了。
沙弗萊低下頭,聽見陳念從鼻腔里發出哼哼唧唧的聲音。
事情發展得太快,他有點沒反應過來,好吧,其實也不用反應,遵從內心的想法和本能就好。
沙弗萊將陳念抱起,那藥的效力還挺厲害,落在原本就媚態十足的少年身上,更是致命。
從客廳到臥室的短短幾步路,走得頗為煎熬,沙弗萊暫且將陳念放下,他迅速找出藥箱里的aha避孕藥,注射到自己的手臂上,五分鐘之后它就會發揮效用。
仔細想想,大約三周之前,他向陳念坦白了心意,兩人還在玩著貓鼠游戲,一周前他們吵架冷戰,四天前相互在對方身上打下臨時標記,做了一些格外親密的事情,
而在今天,將邁出的最后一步。
確實有點太快了。
但既然兩人的感情已經達到,是快是慢又有什么關系呢
陳念額頭覆了一層薄汗,渾身泛上一層誘人的緋色,眸中水光瀲滟,他的肩頭和鎖骨處,還有沙弗萊昨晚留下的吻痕。
藥物是專為aha準備的,他一個oga吃下去,好像也并沒有太大區別,信息素狂熱地邀請著沙弗萊,邀請他共赴沉淪。
沙弗萊俯下身,吻在少年的額頭。
那曾被陳念親手繪制的紋身,在攀升的熱度中染上更為艷麗的色澤,映在紫羅蘭色的眼中,驚艷了整個夜晚。
陳詞坐在床邊,他應該感謝房子的隔音程度,讓他在二樓什么都聽不到。
姜岱的房間在三樓,下午他暫時回到醫院,去做拆除紗布后的恢復性檢查,幸好姜岱不在,否則事情會變得有點尷尬。
陳詞安靜地望向窗外夜色,突然感覺有那么一絲孤獨。
一輪彎月橫在夜空,如同隱藏在黑暗中的某只小獸裂開嘴,露出得意的笑容。
也許傅天河也正從看守所的窗口里,和他眺望著同一輪月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