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弗萊頷首“多謝。”
喬險峰趕忙離開,現在他覺得自己繼續和這四個人多待在一起一秒,都會加大心腦血管疾病的風險。
他還要趕緊去看看喻奕樂的狀況如何,精神力攻擊是有可能對大腦造成損傷的。
書房內就剩下了四人。
沙弗萊立刻找到書房內的智控系統,將其關閉,又開啟自己終端上的特殊程序,在整個房內走過一圈,確定并未留有其他的監控設備。
他沒急著使用神經適配器,進入到三水的核心程序當中,而是看向傅天河,這位兄弟此時此刻仍是一副完全狀況之外的茫然模樣
沙弗萊瞬間就釋然了。
因為他感覺傅天河比自己還要慘很多。
他只是不得不接二連三地收拾爛攤子罷了,傅天河可是至始至終連發生了什么都不知道啊。
三人的目光全都落到自己身上。
傅天河弱弱地舉手“那個能給我解釋下現在是什么情況嗎”
“當然。”陳念笑瞇瞇地道,他拍著沙弗萊的肩膀,“簡而言之,就是這個一直以來在背后支持著你們兩個的男人,出現了。”
沙弗萊無奈嘆息一聲“我,曾經空投物資在海上探測平臺的后勤,幫忙修理雪山內部服務器的技術支持,開飛行器把你們從青藏高原接過來的駕駛員,電幻神國里的崩撤賣溜,一直給你們旅行資金的大冤種at。”
“哦,還找了關系,讓你在看守所里待過幾天。”
傅天河震驚了。
原來九月的這些朋友都是同一個人不不不,原來九月的朋友竟然是大皇子怪不得如此神通廣大
也就是說,他花著大皇子的錢,還把他的未婚妻拐走了
傅天河徹底凌亂了。
“九月。”傅天河看向陳詞,他遲疑了一下,輕聲道,“也許我應該叫你陳詞”
陳詞搖搖頭“你想叫我什么都可以,對你來說,我只是九月。”
“那么作為陳詞的你,又是誰呢”
“辰砂的選帝侯,陳蔚元帥的長子,”陳詞頓了頓,又道,“你的oga。”
陳念唯恐天下不亂地補充了一句“沙弗萊的未婚皇子妃。”
傅天河花了十秒中梳理混亂的關系。
陳詞和沙弗萊有婚約在身,陳念是陳詞的弟弟,而沙弗萊和陳念又是已經結合的ao。
這樣貴圈真亂的關系,他只在八點檔狗血電視劇里才見到過,而現在,本該是未來皇子妃的陳詞,成為了他的oga。
他和沙弗萊又佩戴著情侶徽章。
傅天河
他的表情又陷入了靈魂出竅式的呆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