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讓安安放心,陳詞還專門給她開了視頻。
見陳詞身邊并沒有想象中警衛隊,狀態也一如既往的平靜,安安才終于放心下來。
師父和師娘放心去吧,我會在這里好好照顧大聰明的
陳念抱著抱枕,在旁邊圍觀了全程“這是你們收的那個小徒弟嗎”
“嗯。”
陳念打趣道“你和傅天河也真夠有意思的,明明自己年紀都不大,都已經開始養孩子了。”
傅天河聽到陳念說起自己的名字,回頭看來。
陳念說他和陳詞兄弟倆相認不過幾個月,見面的次數更是寥寥無幾,但這對闊別已久的兄弟之間,感情顯然很好。
就在這時,沙弗萊推門進來。
陳念抬起頭,本來想問他怎么樣,一看沙弗萊精彩紛呈的臉色,就非常自覺地把嘴閉上了。
已經沒有必要再問。
沙弗萊的視線落到陳詞身上,他深吸口氣,長長地呼出來,然后再深吸口氣,呼出來。
如此循環往復了五六遍之后,才勉強平靜。
“都已經處理好了。”他說。
陳詞“辛苦。”
沙弗萊只覺得心累,喬險峰給他看了會議大樓的案發現場。
會議室里全是七零八落的各種零件碎片,窗戶都被震碎,墻上還有噴涂的月亮雨標志,簡直就像土匪才能干出來的事
不,不是像,就是
類似的狀況如果再多幾次,他就要年紀輕輕,患上心梗了。
情況鬧得稍微有點僵,沙弗萊當然不可能向喻永逸和喻奕樂低頭,只是神情淡定地對喬險峰道,會議大樓的一切損失都由皇室來承擔。
并且他保證,這段時間內,月亮雨不會再有新的行動。
暫時就先這樣吧。
“辛苦了。”傅天河發自內心地對沙弗萊誠懇道,“真是太謝謝了,要不是有你們過來,我和九月還不知道要怎么辦。”
用腳趾頭想都能夠知道善后工作一定很艱難,更何況沙弗萊的表情就差把“爺很不高興”這五個字寫在臉上了。
沙弗萊的神態肉眼可見地放松了些許。
得到了和自己共用情侶徽章的aha安慰,沙弗萊抬手捏了捏眉心“沒事,我已經習慣了。”
折騰這么一番,都要過了午飯時間,沙弗萊直接叫服務生把飯送到房內,四個人圍坐在餐桌旁,邊吃邊聊。
注意到了傅天河的局促,陳念不動聲色地創造話題,引他加入。
傅天河到底也不是那種內向別扭的性格,只不過是今早發生的種種實在超乎想象,一時半會難以接受。
在陳念和沙弗萊表達出的善意中,他很快也融入進來,畢竟明天四個人就要共同行動,得盡快增進對彼此的了解才行。
陳念“所以說,你們直接把他閹了”
傅天河“對,直接弄死實在有點太便宜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