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陳念倒還挺樂在其中的,主要是在他看來,沙弗萊大多數時候都有點憨憨的,所以對比起來才充滿著搞笑感。
“噢那你要吃蚊子的醋嗎”
沙弗萊低聲道“區區蚊子,還不值得我多給它們眼神。”
“那真是太可惜了,我還以為你要為人類做出天大貢獻,決定消滅蚊子呢。”
兩個人都笑了起來。
親吻落到那小小的鼓包上,重新激發起了癢意。
他們已經有將近一個星期沒有見面了,雖然雙方都過得比較充實,但對于正年輕的一對戀人來講,強烈的渴求仍不斷冒出。
皮膚上還帶著洗過澡后溫熱的水氣,他們用了相同味道的沐浴露和洗發水,但在附著于身體表面的氣味背后,是最熟悉的雪莉酒和晚香玉的味道。
親吻順著白皙的脖頸,落到了生有月亮胎記的肩頭,留下同樣有著弧度的齒印。
他們能夠清晰聽到彼此愈發急促的呼吸,少年的手有些按耐不住地搭在他背上,每一個動作都表達著邀約。
根本用不著問,沙弗萊也知道在陳念的房間門里,是沒有避孕工具的。
所以頂多也就相互摸摸,不可能真正做到最后一步。
濃郁的酒香傾刻間門蔓延,順著陳念的指縫間門流淌。
陳念一看,就知道分別的這些天里,沙弗萊都沒有自行解決過。
沙弗萊扯過床頭的紙巾,擦掉陳念肚皮上的痕跡,陳念也終于松開嘴,被咬住的衣服下擺終于落下。
剛剛才換過的衣服,又要被放進洗衣簍了。
“你有帶你的小蘑菇過來嗎”
陳念思考了兩秒鐘,還是決定做出誠實的回答“帶了。”
畢竟他可不知道要在這里待上多久,自己正是最好的年紀,也是需要解決一些問題的。
說實話,陳念一直覺得這種事情沒什么好避諱的,aha們都能夠把打飛機放在明面上說,憑什么oga的自我安撫就要藏著捏著
在天坑爬上爬下,又進行了一些愛情活動,兩個人也都餓了。
他們去到食堂,陳詞和傅天河都已經快吃完了,很顯然他倆沒有因為別的事情耽誤時間門。
卡琳娜也在,正在與人通訊,聽起來像是在搜集有關天坑的消息。
陳念和沙弗萊端著各自的飯過來,卡琳娜和對方告別,結束了通話。
“稍微問了一下這邊的地質學家,那片區域在千年之前一直被稱為眾神之所,許多人都相信有古人留下的神秘遺跡,所以在當年,有很多野生的探險隊來過,其中不乏有許多再也沒回來過。”
“金屬設備很可能是那個時候留下的,具體還得等進一步探索才能知道。”
“我們什么時候再過去一趟”
既然天空底部很可能有前人留下的遺跡,并且還會干擾導航和通訊設備,事情就不再是單純和原初生物相關了,可以告知更多的人。
“初步打算是明天,需要組織更為專業的隊伍一塊過去。”卡琳娜看向沙弗萊,“你什么時候回去”
“明天晚上吧,手頭的很多工作線上處理就行。”
卡琳娜點點頭“那大家就一起過去。”
沙弗萊有些驚訝“媽你也要去嗎”
“我明天沒什么事,挺想去探探險的,這一天天的,也該給自己找點刺激了。”
卡琳娜頓了頓,又道,“我已經拜托朋友去收集天坑有關的消息了,整理好之后會發到你們的郵箱里,到時候記得看一下。”
陳念悶頭吃飯,聽著大家討論后續計劃,他實在是餓了。
如果明天也要探索的話,得給王雯教授請個假才行。
二十分鐘后,所有人都把飯吃完,又簡要聊了兩句,各自回房休息。
沙弗萊在路過自動售賣機時,趁人不注意,在屏幕上按了幾下。
他俯身從出貨口拿起aha避孕藥,裝在衣兜里,假裝無事發生地上樓。
陳念宿舍的床是單人床,睡他們兩個稍微有點擠,好在已是十月,位于南半球的秘魯高原正值春季,就算抱在一塊兒也不覺得熱。
趁著午睡過后的大好時光,沙弗萊把那只避孕藥給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