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別說還有數不清的適齡oga們圍繞在沙弗萊身邊,在那天宴會上,陳詞應該也親眼見到了。
如果他們兩人關系真的不好,那不就意味著
再度看向陳詞,安東尼奧露出紳士的笑容,聞聲道“沒關系,那就下次再約吧,如果什么時候想要出去,可以隨時來叫我們。”
陳詞看了安東尼奧一眼。
他不認識這人,但根據陳念日志中表述的,有著碧眼棕發的aha應該是教育大臣的獨子,沙弗萊的朋友,名叫安東尼奧格林。
陳念說,他能感覺到安東尼奧對他有一些微妙的想法。
陳詞對“貴圈真亂”的發展毫無興趣,也不對陳念的行事風格做評價,弟弟開心就好。
他表現得相當漠然,嗯了一聲,便不再吭聲。
無可否認,陳詞是安東尼奧見過的最動人的oga,就算今天突然不理人了,周身淡漠清冷的氣質仍叫人移不開眼,別有另一番風味。
他還清楚記得陳詞機敏化解掉貝麗爾和路恒刁難時的靈巧,還有舞會角落里同沙弗萊私語的模樣。
如果一切都是偽裝出來的,可真是太厲害了。
如果說安東尼奧剛開始只不過有些感興趣,那么現在,他想要探究更多有關陳詞的事情,想要知曉究竟哪一面,才是這位皇子妃的真實面目。
是活潑狡黠,還是矜貴清冷
沙弗萊一直安靜看著陳詞,三人的沉默之中,他輕聲道“好,就等下周吧,你好好休息,小心別著涼了。”
“對了,你之前拜托我的東西,我拿來了。”
沙弗萊將手伸進口袋,再拿出來時握著拳,懸在空中。
東西
陳詞伸手去接,他掌心向上,指根處光潔,透著淡淡的粉色。
沙弗萊松開手,一枚古銅色的彈殼出現在陳詞掌中。
似乎是不小心,沙弗萊在將手收回時,拳頭擦過了陳詞的手心。
那一瞬間,陳詞眉頭的微皺沒能逃過沙弗萊雙眼。
“抱歉。”沙弗萊立刻道歉,他拍了下安東尼奧的肩膀,道,“咱們走吧。”
陳詞重新走進白塔。
他拿著那枚平平無奇的彈殼,也沒放在心上,只當是陳念問沙弗萊要,但忘記寫進日志里了。
陳詞將彈殼放進口袋,用力在衣服上蹭了蹭手,抹去被沙弗萊碰到的觸感。
而另一邊,沙弗萊和安東尼奧坐上了前去中央電梯的車。
安東尼奧的興趣已經完全被勾起來了,雖然沒能邀請陳詞同行,但這次他和沙弗萊一同前來,倒是有了預料之外的收獲。
沙弗萊則要沉默許多。
他望著車窗外掠過的景色,指節處仿佛還留存著方才的觸感。
光潔的,細膩的手。
確實是從小養尊處優,生活在白塔內的陳詞該有的。
只是沙弗萊清楚記得,他握著陳詞的手,將神采奕奕的少年從車里邀請出來時的感受。
略微帶著些粗糙。
陳詞回到臥室,將彈殼放進抽屜,立刻寫在日志里告訴陳念他要的東西沙弗萊送來了,省的待會兒再忘記。
侍女艾格尼絲敲了敲門,輕聲道“殿下,名為紀逸楓的先生送來禮物,說是您喜歡的東西。”
又有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