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詞沒料到她竟然往這個方向想了,連忙否定“不是,沒有這么嚴重的。”
桂芷棋松了口氣“那就好,沒生病就好。”
陳詞想了想,道“你可以理解成雙重人格這樣,就好比認識我一個,相當于有了兩個性格不同的朋友。”
“雙重人格,聽起來好酷”桂芷棋哇了一聲,問,“會像電視劇里的那樣嗎人格之間是什么樣的關系呢”
“我們更像是兄弟吧,能知曉彼此身上發生的事情,但會遺漏一些細節。”陳詞慢慢道,“之前幾天是他出來的,現在他累了,就換成了我。”
“這樣啊。”桂芷棋明白了。
她清了清喉嚨,又認真道“我是桂芷棋,你的另一個人格認識的朋友。”
“我知道你,他和我說過。”
陳詞也逐漸放松下來,和陌生人交流,并沒有他想象中那么困難“幾乎沒人知道我是這種情況,你能幫我保守秘密嗎”
“放心”桂芷棋拍拍胸脯,又在嘴上做了個拉鏈的動作,“絕對不會有第三個人知道的”
陳詞和桂芷棋就這樣坐著聊天。
大部分時間都是桂芷棋再說,陳詞安靜聽著,她又幫忙調查了沙弗萊,同樣的一無所獲讓桂芷棋有些懊惱。
“不用再查了。”陳詞趕忙制止了這種注定徒勞無功的行動,他六七歲的時候就認識沙弗萊了,當然知道根本就沒有什么所謂的小妖精。
陳念和桂芷棋都誤會了。
“誒不用查了嗎”
“嗯,這幾天也辛苦你了,為我做了這么多。”
桂芷棋擺擺手“朋友之間幫忙不是理所當然嘛,太客氣了。”
她頓了頓,終究沒能按捺住好奇心,小聲問道“你是已經知道那個人身份了嗎能不能給我透露一下下,我不會亂說的。”
這可把陳詞難住了。
他覺得直接告訴桂芷棋根本沒有這號人不太合適,畢竟對方真心實意地相信了陳念的猜測,還特別認真的打聽了好幾天。
如果明說,對方會不會失望會不會有怨言
陳詞遲疑了下,道“它和沙弗萊認識很久了。”
沙弗萊從十幾歲就開始打游戲,現在二十四歲,確實很久。
“每天晚上沙弗萊都會和它相處。”
沙弗萊白天上課或者處理事務,晚上會帶上神經適配器,進入虛擬世界之中。
“沙弗萊也把它介紹給我過,但是我拒絕了。”
沙弗萊曾經送給陳詞一款神經適配器,覺得陳詞整天待在白塔里如此無聊,不如玩玩游戲放松,他也能帶帶陳詞。
但陳詞戴上適配器,就立刻感到強烈的不適,仿佛厭惡早就在誕生時,植入了血骨之中。
陳詞說完,卻發現桂芷棋的眼神更不對勁了,眼眶甚至都紅了起來。
過了幾秒,桂芷棋顫抖著抬起手,捂住嘴,聲音哽咽“殿下他、他竟然”
陳詞
這是怎么了
桂芷棋和陳詞一同吃過午飯。
待她離開白塔,陳詞回到臥室,他的作息十幾年都沒變過,午飯后必須休息一會兒,不然下午會頭痛。
桂芷棋的反應超乎他預料。
陳詞根本不知道她為什么情緒一下子如此激動,甚至都要掉眼淚。
不就是打個游戲,至于么
需要安慰一下她嗎要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