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ga少年柔軟發壓在傅天河掌,又似乎輕觸了耳尖皮膚。
aha小翼翼地觀察著,見打盹中陳詞好像沒注意哪不對勁,放下來。
傅天河吸了吸鼻子,試圖捕捉空中味分子,然而在陳詞脖頸上防咬合項圈保護下,他什么都嗅不。
倒不是出于什么見不得人小思,就是有點想知道九月信息素是什么味道。
個突然出現在他生命中少年同奇跡般,帶著一身謎團。
他很強,能制住六個懷不軌混混,讓他們扇著耳光跪地臣服,又會在面對討債aha時匆忙閃躲。
傅天河想要了解,時至今日,他已經不再糾結“九月”是個假名字了。
就算是個假名字又怎么樣,起碼是只有他一個人認識九月。
九月自己保護得非常好,身為oga,至始至終沒有泄露出丁點信息素。
傅天河欣慰之余也免不了好奇,他想象不出究竟要怎樣味道,才能配得上身邊少年。
應該是某種清冷香吧
像是殘破廢墟開出潔白花朵,在無人注意角落綻放著幽幽冷香。
亦或是最圣潔花園被精澆灌名品,嬌嫩地叫人生不出褻瀆之。
傅天河胡思亂想著,就連巴士停下,都沒有注意。
等車挺穩,他才驟然意識站了。
傅天河趕忙在車門關閉之前按下欄桿上下車按鈕,他輕輕晃了晃陳詞肩膀,低聲道“站了。”
陳詞睜開惺忪雙眼,迅速清醒過來。
他又靠在車窗上睡著了,只是一次,好像腦袋底下軟軟。
陳詞側頭一看,傅天河手墊在他腦袋和車窗之間,充當著人肉護墊。
見他醒過來,傅天河收回手。
陳詞視線跟隨,明顯看見傅天河和車窗直接相貼手背上,指骨處有磕碰出來紅痕。
傅天河根本沒注意,他起身站車門口等待陳詞。
陳詞也站起來,和他一同下了車。
平時陳詞只叫傅天河送他車站,就再也沒允許aha繼續跟著過。
一次,見陳詞還沒直截了當地告別,傅天河試探著走在他身后。
陳詞繞過地上水洼,又轉進小巷,傅天河跟在身旁,同時觀察著片地形和環境。
走房子所在樓棟那一排時,陳詞停下腳步。
傅天河明白他意思,就此站定,沒再蹬鼻子上臉“晚安。”
“晚安。”
陳詞轉身走向前方,他特地轉向了和家相反另一個方向,稍微從后面樓棟繞過一圈,才回家中。
雖然傅天河在他已經有了一定信任度,但還是別徹底暴露家庭地址比較好。
傅天河站在原地,目送陳詞身影消失在視野盡頭。
他抬起頭,開始觀察究竟是哪管道在向下滴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