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是比較相信陳詞的,畢竟認識這么多年,也知道對方足夠靠譜。
陳念的那位監護人應該就是當年的陳家管家了,多年來隱姓埋,也將陳念照顧得非常好。
很顯然,陳念可不是會吃虧的性子,就算混亂的地下城,也應該過得不錯。
“對了,你怎么發現我不是陳詞的”雖然覺得差別確實挺明顯,陳念還是忍不住問沙弗萊,想知道自己到底哪里偽裝得不夠好。
沙弗萊示意他伸出手。
陳念把手伸出來,沙弗萊將陳念的拳頭一翻,輕輕掰著他的手指,展開成掌。
摸了摸他指根的薄繭。
陳念“靠。”
陳念沒料到竟是這樣一處細節,讓自己暴露,仔細想想,沙弗萊好像找各種理由摸過次他的手,原來意這里嗎
oga不算瘦,相較于那些追求纖細身材的爺小姐們,更有力量,手也因為有肉是柔軟的。
陳念家務干得不,但不是出大力的重活,和更具活力的沙弗萊一比,他掌心的溫度要稍低些。
“陳詞很討厭和別人產生身體接觸,如果現坐這里的是他,你覺得會是什么反應”
陳念想了下,故意猛然把手翻過來重重地拍了沙弗萊一下,佯怒道“臭流氓”
沙弗萊失笑。
他能認出陳念和陳詞,其實還有一點更重要的原因。
長達兩年的間里,他和陳詞陷信息素不敏感的困擾,明明基因適配性很高,卻無法對彼此產生任何感覺。
除了陳詞生情感淡漠外,更因為他們倆從小一同長大,而沙弗萊又比陳詞大了六歲。
沙弗萊分化成為aha,陳詞才十歲,還是小孩子。
如此情形下產生不了其他感情正常不過。
但沙弗萊是二十四歲這年才認識的陳念。
他們一相遇,就帶著ao之間然的吸引,晚香玉的芬芳和雪莉酒的甜意交融,縈繞鼻畔,喚醒每一沉睡的細胞。
沙弗萊不打算說明,有些事情,沒必要講得那么清楚。
你前問我要的終端,我拿來了。”
沙弗萊身,從架子拿過嶄新的包裝盒,遞到陳念面前“以后可以這寫日志,你和陳詞也能順利聯絡了。”
陳念拆開盒子,終端是月才發售的最新款,和陳詞現的是相同顏色。
陳念將終端開機,把它往手腕戴了下,蠻舒服的。
終端自帶社交軟件,陳念熟練地搜索自己終端的id號碼,申請添加好友,備注一欄里寫“哥,我弄來一新的終端。”
之后陳念把終端息屏,重新放回盒子里,道“謝了。”
沙弗萊也聽陳念說了借著桂芷棋的銀行賬戶轉賬的事,道“以后如果需要錢,可以讓我來轉,更安全一些。”
“好啊。”陳念也不跟他客氣,“先來兩萬奧吉吧,我們地下城沒有收入,我怕陳詞沒錢花。”
沙弗萊二話沒說,把錢轉到了陳念的賬戶。
這下一共五萬奧吉,應該足夠陳詞地下城三周的花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