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念伸了個懶腰,他站起身,腿都有點坐麻了。
“你有要忙的嗎”他問。
沙弗萊“想做什”
陳念“去看看王子。”
沙弗萊愣了下,反應過來王子不是的他,是那只被陳念當做寵物,還咬了他屁股的大頭鵝。
白鵝因為咬了阿芙洛的小鴨子,行徑惡劣,被抓住隔離起來飼養。
在它的鵝霸行為得糾正之前,不能再被放出來。
怎也是陳念除了金吉利一個正兒八經的寵物,陳念覺得它還能在搶救一下。
“走吧。”沙弗萊關閉終端的虛擬屏幕,同樣站起身,“我先換身衣服。”
正好陳念也得更衣,他們兩個都穿著在居家服,雖然整個皇宮都是沙弗萊皇子妃的家,但眼下也不是特別晚的時候,還是穿得正經點比較好。
陳念去隔壁的自己房間,隨手衣柜里拿了件常服換上。
再出門時,沙弗萊已經在走廊等候了。
管家口中,沙弗萊得知大鵝王子被關押在中庭,大皇子親自帶路,領著陳詞前去。
整個皇宮就沒有不豪華的地方,王子的牢房也是如此。
它有一片近百平米的活動場所,中央還挖著水池,靠墻的石槽里是新鮮割下來的青草,在如今土地面積小不能再小的時代,簡直算得上奢侈。
要知道先前在地下城,陳念想吃蔬菜都得算著價格幾兩幾兩的買呢
鵝搖晃著屁股,優哉游哉地踱著步,水塘里還游著小魚,想吃肉的時候一伸脖子就能抓。
甚至還有專人負責照顧它,它打掃衛生,安排飲食。
陳念看幅景象,就氣不打一處來。
王子能得如此優渥的待遇,完全因為它是皇子妃養的鵝。
陳念覺得不公平。
他打開欄桿的門,跨步走了進去。
“小心點。”沙弗萊出聲提醒,雖然在過陳念手擒大鵝后,他不覺得王子能夠傷陳念。
王子顯然還記得陳念,立刻張開翅膀,做防守狀。
“喂。”陳念在距離它還有三米處停下,他指指面的沙弗萊,道,“你知道你對他做過什嗎”
鵝“嘎嘎。”
陳念挑起一邊眉毛“還不知錯”
他冷下臉來,對負責照顧王子的侍者道“以后不要它放吃的,每天我會過來喂。”
“是,殿下。”
陳念又轉向大鵝“現在明白了嗎”
鵝警惕地盯著他“嘎。”
雖然知道陳念是故意玩的,沙弗萊還是在心中輕嘆一聲,同樣走過欄桿,來陳念身邊。
“它能聽懂就怪了。”
“你真無聊。”陳念撇撇嘴,“本來就是想找點消磨時間的,干嘛提醒我。”
沙弗萊“你可以換點有意義的做。”
陳念“比如像你一樣整天晚上窩在房間里打游戲”
“比如去夜市逛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