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ha不像oga會固定的發情期,他會在oga信息素的影響下,進入被動的易感。
沙弗萊也不知道自己怎突然就成這樣了,昨天睡覺之還好好的,就算難得做了那種夢,也不至于吧。
他躺了幾分鐘,感覺抑制劑在起到用,溫度稍微降下來一些后,掙扎爬起來。
今天他還得去上課。
沙弗萊洗漱之后換上衣服,他不想讓更多人知曉自己的狀況,就朝身上噴了些遮蓋劑。
早餐已經被智能管家放在桌上了,沙弗萊簡單吃過,就此出門。
沙弗萊剛幾步,就聽到身側的房門被人打開。
陳念探出腦袋,歪頭望他的身影,問“干什去啊。”
沙弗萊停住腳步,回道“我去上課。”
興許是昨晚荒唐夢境的緣故,他都點不知道該怎面對陳念。
夢中應該另其人才對,可在沙弗萊的記憶中,他確實嗅到了濃郁的晚香玉氣息,只在陳念身上嗅到過的味道。
但少年是他未婚妻的弟弟,他根本不該對陳念任何參雜的想法。
相較于沙弗萊的內復雜,陳念則要坦蕩許多。
春意盎然的夢他做過多多,當然知曉夢中的內容不能用現實中的道德倫理衡量,就算夢見再離譜的內容,那也只是夢已。
就像昨晚他似乎夢見了和沙弗萊相同容貌的侍者,在其余aha的親吻中,順手掐了幾把對方的胸口。
陳念可不會覺得他真對沙弗萊做了什,反正用不了多久,他就會把夢中的景象和感覺忘的一干二凈。
聽聞沙弗萊要去上課,陳念好奇追問道“上什課呀”
沙弗萊已經24歲了,正常情況下如不是要深造,大部分人在這個年齡都會去工,畢竟接受高等教育要耗費不少資源。
大部分人在擁足夠的專業技能后,就需要為辰砂工,盡快實現自己的價值。
“一些管理方面的東。”沙弗萊沒法用三言兩語說清,便隨口道,“要不跟我一起去聽聽”
陳念立刻來了精神“好啊。”
他的腦袋迅速縮回門里,只留下一句“稍等我去換個衣服。”
其實沙弗萊說完就點后悔了,一同上課的全都是各路貴家子弟,陳念的出現肯定會再度成為視線焦點。
且課堂這嚴肅的地方,他把名義上的未婚妻帶過去,是不是影響也點不好
只是陳念已經同意了,看起來還挺期待的樣子,他也不好反悔掃對方的興。
沙弗萊等了一會兒,就看到陳念跑出來,嘴里還叼一塊土司。
陳念每天都沒什固定安排,早晨起來也不用急吃早飯,眼下要跟沙弗萊一起去課堂,趕緊隨手拿了點吃的。
沙弗萊見他連飯都沒吃,趕忙道“不用急,把東吃完再。”
陳念“是不是要遲到了”
沙弗萊“沒。”
其實現在距離上課時間只剩下了20分鐘。
陳念不信,雖然他沒上過大學,也從網上知道大部分早課開始的時間都是八點,不然也不會那多早八人哀嚎了。
他迅速咬了兩大口面包,簡單嚼了嚼就囫圇吞棗地咽下。
接在沙弗萊震驚的注視下,剩下的邊角用手指戳一股腦塞進嘴里。
眼睜睜看陳念用三秒鐘吃完一片吐司的沙弗萊
他哪里見過如此豪放的吃法,趕緊拿出包里的水遞給陳念,皺眉道“急什別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