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顫抖發生的源頭,陳念瘋狂憋笑,憋得手都發抖。
如果不是有別人在,他簡直拍著大腿狂笑一番。
太搞笑怎么會有這么搞笑的事情
但在安東尼奧看來,陳念就是突然陷入巨大的恐慌中,甚至表情都變得緊繃,手指不住發顫。
這幅神情讓安東尼奧愈發心疼。
陳念憋笑憋到內傷,在即將忍不住破功之際,他站起身,輕聲道“我去趟衛生間。”
沙弗萊起身給陳念讓出路,陳念離開包廂,快步走上衛生間,路上在忍不住,終哈哈笑出聲來。
陳念走后,包廂里的沙弗萊安東尼奧各自沉默秒。
沙弗萊心中暗自嘆息一聲,也放下餐具“稍等我一下。”
他離開包廂,走向衛生間,剛到門口,就聽見陳念壓抑不住的狂笑。
此時的衛生間里沒有其他人,沙弗萊靠在門口,抬手敲敲門。
站在洗手臺前的陳念聽見聲響,扭頭看來,臉上還帶著未散的笑意。
“笑什么”沙弗萊問。
陳念視線向下,注意到沙弗萊鞋子上的黑印,聲音抖動“你猜。”
沙弗萊不是傻子,從安東尼奧陳念的反應來看,也猜出個差不多。
他有些奈,但更多的,則是難以言說的憤怒。
憤怒安東尼奧竟然瞞著他偷偷勾引陳念。
在他看來,少年是陳詞的身份,那可是他的未婚妻啊
他這么大個活人還端端坐在對面呢
他不明白,自己安東尼奧從小就認識,幾年的情誼啊,安東怎么能做出這樣的事情
就算是陳念故意的,如果安東沒那種心思,也根本不會成這樣。
陳念將沙弗萊的沉郁表情看在眼里,也笑的差不多,他揉揉都有些僵硬的臉頰,上前一步,拍拍沙弗萊肩膀。
“不用謝。”
沙弗萊知道他指的是什么。
陳念“也不是什么大不的事,除非你只有這一個朋友,那就有點悲催。”
安慰的話說出來,像沒起到多少作用。
沙弗萊深吸口氣,道“你對安東”
“玩玩嘛。”陳念散漫道,“雖然挺有意思,但這樣能背著兄弟偷人的aha,我可看不上。”
沙弗萊抿起唇,暫且略過這個讓人頭痛又胃痛的話題,問“你胳膊感覺怎么樣”
狙擊槍的后坐力可是大的,陳念頭一次用,手臂肯定會被震麻。
“沒事,就是還有點軟。”
沙弗萊伸出手,在陳念肩胛骨某處用力一按。
陳念疼得差點叫出聲,他問沙弗萊干嘛,卻發現aha松手之后,他的兩條胳膊都充滿著回血感,酸脹緩解許多。
“這樣呢”
“多。”陳念活動著手臂,“下次能不能提前說聲,歹讓我有個心理準備。”
沙弗萊眼中終帶上些微笑意,他又安靜幾秒鐘,輕聲道“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