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衣服掛在帳篷的骨架上,陳詞走到被帳篷另一側,將毛巾打濕,開始擦拭身體。
水涼的,微風吹過,會迅速帶走身上的熱量,還好現在的氣溫不算太低。
陳詞迅速擦過上半身,他手指挑開頸環,仰起頭,仔細清洗著脖頸。
另一邊的傅天河洗完了餐具。
他站起身扭頭想和陳詞說話,就看到帳篷的另一側,少雙肩赤裸的身影。
傅天河一愣。
他下意識抬手捂住雙,完全忘了手里還拿著炊具,差點把東西全扔到上。
傅天河手忙腳亂的抱緊鍋碗瓢盆,折騰了好幾秒,才想起自己好像可以直接把睛閉上。
他用力閉著雙,不用看知道自己肯定已經赤耳紅。
嘩啦啦的水如此清晰傳進耳中,傅天河大氣不敢出,屏息凝神了一會兒,沒能聽見諸如“臭流氓”之類的他靜,才試探著睜開那只完好的。
九月好像沒發現他不小心看到了
陳詞只脫了上衣,肩部靠下的位置被帳篷遮擋的嚴嚴實實,但半遮半露反倒比看得完全讓人無盡遐想。
他雙肩平坦,后背的蝴蝶骨優美,正隨著手臂的作活著,并不顯的肌肉線條在隨之變化。
陳詞已經擦過了肩胛,皮膚在探照燈光下白的瑩潤,潮濕的水跡映著光,隱隱透亮。
傅天河呼吸變得急促,因為他清晰看到陳詞挑開了一直戴在脖頸上的頸環。
少的后頸暴露在他前,在薄薄的皮膚下,隱藏著oga最重要的腺體。
沒有任何一個oga敢隨意在aha前展示后頸,因為那帶著很強烈的暗示意味。
尋求標記。
傅天河將舌尖伸到牙齒之間,用力咬了下,尖銳的犬齒陷入舌,引發顯的疼痛。
aha就樣將牙齒刺入oga的腺體之中,注入信息素,讓對方完全沾染上自己的氣息。
每一個aha有著無法抗拒的本能,他一樣。
傅天河知道自己不能再看下了。
他用力閉上睛,薄薄的皮艱難和內心的渴望進行對抗,過了兩秒鐘,傅天河干脆抬起手,把剛洗完的鍋扣在了自己頭上。
好了,下什看不見了。
他松了口氣,邁開步子,結果一下子踢到凸起的石塊,整個人向前飛撲而。
“啊啊啊啊”
要不拼命揮舞雙臂在最后關頭保持了平衡,傅天河就要以平沙落雁之姿臉朝下和來個親密接觸了。
乒鈴乓啷的響,自然引起了陳詞注意。
傅天河剛洗完炊具轉身的那一刻,他就察覺到了,畢竟aha手忙腳亂的靜太過顯,想聽不到不行。
但陳詞沒覺得什要緊的事,他和傅天河同為男性,又只光個上半身而已,自己還背對著。
他只不過擦擦身體,又不干什見不得人的事。
陳詞將上半身仔仔細細擦干凈,拿過包中的換洗衣服穿上。
至于臟衣服,他打算回再洗,新的一身應該可以支撐上兩三天。
他將毛巾認真洗過,晾曬在繩子上,才回身看向傅天河。
傅天河端端正正坐在石柱處,鍋扣著腦袋,他雙手老實放在腿上,表自己什沒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