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陳念的請求,楚潯遲疑了下,問“為什么呢”
陳念頗為不好意思地道“您坐在對面的話,我老感覺有人看著我,怪不自在的。”
說的有道理。楚潯最終按照要求坐到了陳念身邊,但隔了挺遠的距離,這是未來的皇子妃,而他身為aha,必須得避嫌。
陳念終于開始做題,他努力回想著曾經在課堂上聽過的知識,稍微還記得一些,起碼先別管對不對,能把空都填上就行。
如果覺得陳念就此收心,開始好好學習,那就太天真了。
陳念寫著題,突然手一松,觸控筆掉在桌面,迅速滾下桌面,掉在了地上。
筆在地上彈了一下,骨碌碌滾到了楚潯腳邊。
正看著陳念做題的楚潯就要去撿,陳念卻比他快了一步。
少年一手扶著桌子,俯下身來,他伸出手臂,徑直伸向最終停在椅子下方的觸控筆。
陳念白凈的小臂從略寬的衣袖中露出,從楚潯的腿下穿過,修長手指在地毯上撥弄著前行了幾下,卻似乎又點在誰的心尖上,才最終摸到了觸控筆,勾到掌心中。
陳念就要直起身,他向下俯得太狠,整個身體都像是折了起來,不免有些費勁。
他下意識地揪住旁邊aha的筆挺的褲子,在上面借了把力,才終于起來。
少年在揪楚潯褲子時,有點沒掌握好火候,不小心捏到了aha的小腿,手指隔著一層布料,順著腿部輪廓滑開。
突如其來的觸碰讓楚潯一激靈。
陳念卻好像什么都沒察覺到,他抬起頭,臉上紅撲撲的,這是俯過低再直起來后充血的正常現象。
他對楚潯笑了下,什么也沒說,繼續轉回去做題,仿佛只是一個小小不然的插曲。
事實上也確實只是個小插曲。
然而楚潯嗅到了淡淡的香氣,在陳念抬起頭的那一刻,信息素的味道突破頸環的桎梏,被升高的體溫帶出,絲絲縷縷彌散在空中。
屬于晚香玉的花香讓楚潯恍惚了一瞬。
他強行定了定心神,把所有不該有的念頭堅決阻隔在外。
可oga的信息素卻散發著致命的吸引力,無言誘惑著aha。
楚潯的理智在和本能對抗,也就沒能看到那一刻,陳念唇角那抹轉瞬即逝的笑意。
毫無疑問,在不同的人面前,陳念有著截然不同的模樣。
面對古德斯,他是承受著許多委屈和不公,卻仍舊堅強的陳家獨子;
面對安東尼奧,他是在未婚夫冷漠中難以忍受守活寡日子,鼓起勇氣尋找真愛的皇子妃;
面對楚潯,他是天真爛漫,又帶幾分嬌憨的新學生,對世界抱有強烈好奇,卻又無法親自探尋。
唔,這個新老師,感覺也還行。
沙弗萊辦事果然足夠可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