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k41把面前狗糧吃光,傅天河抬起它前肢,查它身上傷口。
腹有針孔,然后就是左側肩膀處縫合傷口,有一些流膿。
“先給它處理傷口,然后稍微清潔一下,不然味實在太重了。”
傅天河拿過從超市買鑷和小剪刀,陳詞稍微抱著k41,傅天河小心處理傷口處亂七八糟縫線。
縫合粗糙,線頭潦草地打結,確定皮肉已經長起來了,傅天河給它拆了線,再清理掉流出膿水。
傅天河動熟練,甚至像專寵醫生。
陳詞“你會弄這些嗎”
“其實沒什么技術含量,我以前都給自己縫合拆線。”傅天河隨口回答。
聽起來像受過傷樣。
小狗一直在發抖,但沒有掙扎,也不叫一,也許它以為這是一場新實驗。
把肩膀和腹傷口處理完,傅天河掀開它下垂耳朵,毫不意外地到里面已經完全被黑色質覆蓋,惡臭源頭之一便來自此處。
傅天河“嘔。”
就連陳詞都忍不住屏住呼吸。
傅天河二話沒說,棉棒和洗耳液為k41清理耳朵。
每一根棉棒都能舀下來一團黑泥,但這并不只是簡單臟污,而是嚴重耳螨引起分泌,凝結成塊。
叫人無法想象究竟會有癢難受。
傅天河了整整兩包棉棒,才把k41耳朵清理干凈。
“暫時就先這樣吧。”他把快滿垃圾袋系上,“估計得等傷口好得差不,再稍微適應一下環境才能給它洗澡,在這之前應該都會散發味,要不然放到我那屋吧。”
“沒事。”陳詞抱著它,“在我這里就好。”
“行,如果出現什么情況,隨時到隔壁叫我。”傅天河也不堅持,他站起身,拎著滿是醫療廢垃圾袋,“我去買個晚飯,你陪陪它,驅蟲剛才了,一時半會兒應該還殺不死,小心點有跳蚤之類東西。”
傅天河把陳詞房間收拾干凈,出買飯了。
周圍重新安靜下來,陳詞不說話,k41也不叫一。
它安靜地站在原地,任憑陳詞一下下地撫摸著它。
為什么會想著收養一只這樣小狗呢是被那雙可憐溫順眼睛勾起了年記憶,還是從它身上到了自己
陳詞也說不清。
興許是陪伴確實有效果,最開始膽怯過后,小狗處張望著,觀察房間。
陳詞給它燒了些溫水喝,上網查詢一些相關資料,這種剛退役實驗犬在初期應該要有專喂養方法。
房間里滿是狗味,陳詞敞開窗戶,身上衣服也因為抱狗弄臟了。
但陳詞不在乎,他發消息給傅天河,讓他再賣個軟墊之類東西給小狗做窩,陳詞不想讓k41繼續睡在籠里了。
快,傅天河就帶著晚飯和軟墊回來,不同于陳詞在房間里待久了,已經適應了味,aha剛一進來,就受不了地屏住呼吸。
要知他可是在垃圾場里都面不改色狠人。
“去我房間吃吧。”傅天河捂著鼻,悶悶氣,“剛才回來時候到路上有一架鋼琴,不知是誰放在哪兒,貴樣,隨便給家彈,咱們要不要吃完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