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陳念也不再打趣aha,畢竟沙弗萊社死的功勞有他一份,他拿床上的項圈,道“再戴上給我一眼唄。”
沙弗萊“怎么想給我買這種東西”
陳念坦蕩道“就是覺得挺合適的,多可愛呀,毛茸茸的耳朵和尾巴,還有項圈,像大狗狗一樣。”
沙弗萊抿了抿唇。
要不是一直都清楚自己的心意被心隱藏著,沙弗萊都要懷疑陳念是在仗著自己喜歡他,胡作非了。
他地嘆息一聲,還是在陳念的注視下,將配件重新戴上了。
果然很合適。
陳念歪著頭打量他,aha本身就是淺色系的發,很適合末端銀灰的白毛,毛茸茸的尖耳朵并非貓耳,是更蓬松的狼耳朵。
沙弗萊猜得不錯,陳念給他買的這一套就是西伯利亞平原狼。
也就是西伯利亞雪橇犬哈士奇被馴化之前的祖先。
陳念翻了個身來,他雙膝跪在床上,向前挪了兩步到床邊,抬手。
沙弗萊很高,陳念又跪著,抬手也稍微有夠不到,aha便配合地低下頭,感受到戴在頭頂的毛絨耳朵被oga輕輕摸了摸。
如果那真是他身體的一部分,會是怎樣的感覺
沙弗萊心里的氣一下子煙消云散了。
他發現自己好像真的要完蛋,平心論,這樣的社死場景已經到了他無法接受的程度,然到陳念此此刻的笑臉,他就感覺好像也無謂了。
晚宴之后,兩人周身都帶著些微淺淡的酒氣,沙弗萊身上更明顯的仍是雪利酒的信息素味道。
清甜的,似乎冒著氣泡的,會在味蕾上“啵”的一聲炸開。
陳念對自己這份禮物的實際效果非常滿意,他實在想不出沙弗萊會需要什么樣的生日禮物,畢竟大皇子身份高貴,平錦衣玉食什么都不缺,還不如搞好玩的。
至于項圈,陳念更是精挑細選了很久,選了這一款,一圈銀白色的鉚釘簡直又帥又欲,這是過去牧民會給牧羊犬佩戴的樣式,可以有效防止搏斗過程被敵人咬斷脖子。
和項圈配套的還有一條牽引繩,被陳念收來了,他可不能把繩子也送給沙弗萊當禮物,那樣實在太不禮貌了。
陳念向墻角里堆成山的禮物盒“這些都要拆開嗎”
“嗯,會慢慢拆,如果實在太忙來不及弄,就會交給禮儀官處理。”沙弗萊問,“想嗎”
陳念“這是人家送的禮物,我跟著一塊拆不太好吧。”
“沒關系。”沙弗萊抱了兩個盒子過來,“正好我也他們都送了什么。”
陳念和沙弗萊盤腿坐在地上,一件件地拆著數以百計的禮物。
從禮物的樣式和內容,很容易判斷出究竟是誰送的。
沙弗萊的朋友會送他一些紙質書、電子設備或者游戲周邊之類的,都不是特別貴重的東西,反正作朋友心意到了就行。
如果是一些特別精美昂貴的禮物,基本上就是沙弗萊的愛慕者們送的,陳念已經記不清他拆出來多瓶香水了,更有甚者還用自己的信息素做成香水,送給沙弗萊。
“是不是有太過分了啊。”
陳念一邊吐槽著,放下手里的香水瓶子“什么他們都這么喜歡之前我們兩個演得應該挺明顯了吧,還爭先恐后地往前湊,都不覺得害臊嗎”
“準確來說,應該是喜歡皇子妃這個位置吧。”沙弗萊認得很清,驅動著愛慕者們鍥不舍發動攻勢的理由,也許有只有三分是對他本人的喜歡,更多則是想要躋身皇室的野心。
陳念不太能理解,就算成了皇室成員,又能怎樣呢他們本身就是非富即貴的貴族或富商子女,生活在最優渥的環境,難道說權利和地位真的有那么重要
沙弗萊低頭拆著禮物,陳念瞅著他屁股后面的那根大尾巴,忍不住上前擼了一把。
他一手捏著尾巴尖兒,將它稍微提來,另一只手摸到根部,按開電機的開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