蝎娘娘笑眼一彎,流露出狠辣冰冷的神色“你以為你們保家仙還有多少威名胡天花可都三十年不出世了,北方域外之地,我也遲早要掃清吞噬”
她指了指天女魁,道“小婉,過來給本王按按頭,疼得很。將這頭狐貍綁在殿中,慢慢折磨,我要讓她生不如死。”
天女魁身為旱魃之祖,在修真界又被稱為青衣天女,除了她巴結伺候都伺候不上的師尊之外,還沒被人這么驅使過。她依言上前,心中卻憤憤地想,回去定要整治全族,為這等鬼物效力為倀,簡直是一種侮辱。
她的蝎尾血肉緩慢生長著,毒汁被鼓童舔舐干凈。隨后,另一個人撩開帳幔步入正殿,正是巫郎。
那巫郎先是看見了胡掌柜,他斯斯文文地道“女郎不在自家堂口盡力,來攪我妻主的事,就是有祖宗保佑,也無濟于事。”
他說完此話,便上前服侍蝎娘娘,在她耳畔說道“你受了傷,千萬別動氣,那兩個活人一時找不到也沒什么,我請柳先生上身尋人,連她也不知道在哪兒。”
蝎娘娘面露倦意,伸手攬住巫郎的身軀“我累得很,只想著跟你雙修一回,才暢快些。”
巫郎臉色泛紅,又不敢推她,只得硬是任其解開了腰帶。他小聲地道“雖沒找到那兩人,但柳先生卻找到了一個身帶蛛娘印記的男人,就在城里。”
他說罷,輕輕拍了下手,便有傀儡將月郎帶上來。月郎一身淺色衣衫,被摁著跪在殿中,長發凌亂。
“月、月郎”胡掌柜瞪大雙眼,剛要掙扎,便被身邊的傀儡狠掐了一下,她怒目而視過去,而那傀儡卻只是面無表情地看著她。
月郎的衣衫被撕開,露出脊背上黑色的印記。他麻木地按住衣衫,倒是沒掉眼淚。
“還真是蛛娘的印記,原來是我那干女兒的男寵,”蝎娘娘道,“可我干女兒去哪了,不會連心愛的寵物都不要了吧”
她一陣冷笑,又道“長得倒是不錯,勉強可以替我那女兒盡孝了,把他弄過來記,今夜也能為你分憂解勞,免得你受不住。”
巫郎侍奉她已久,沒說什么,便讓傀儡將月郎架過來。小郎君白嫩柔弱,神情既不知畏懼,也沒有討好,蝎娘娘鉗住他的下頷“怎么,連伺候女人都不會,還要我教你你想死不成”
月郎扭過頭,掙脫了她的鉗制,沒有看胡掌柜,但卻說“我不會在別人面前賣笑了。”
啪
蝎娘娘反手打了他一巴掌,力道雖不重,可凡人身軀受不住,月郎倒在地上,牙齒磕破唇舌,沾了點血。
“把香點上,立什么貞節牌坊,到最后都得是個蕩夫。”蝎娘娘冷道。
巫郎便起身點香。
這殿內本就異香撲鼻,再點一重香,更是甜膩無比,令人聞之頭腦昏沉。就在香氣馥郁之時,胡掌柜忽然察覺捆著自己的繩子一松。
她抬起頭看著身邊的傀儡,而那傀儡仍舊面無表情地看著她,然后沖她眨了一下眼。
胡掌柜“”
她燃起希望,又心急如焚地盯著月郎,要不是有梅問情摁著,恐怕已經按不住自己沖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