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回去的路上,師承顏內心一直很焦慮,至于抽禮包什么的更是完全拋到了腦后。
他是爺爺收養的孤兒,可以說爺爺是他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
好在飛機起飛前,師承顏從薛臻那里收到了一個好消息,他爺爺的病情不算危急,就是有些勞累過度以及情緒起伏過大,好好休養一段時間就能恢復。
也是老人家一貫身體硬朗,這應該也是他十幾年來第一次住院,所以大家才這么兵荒馬亂。
師承顏狠狠的松了一口氣。
不是大問題就好,他真怕是什么不可挽回的重病。
仔細想來,他從讀大學開始到現在也七年多了,留在爺爺身邊陪他的時候屈指可數。
大約是因為老爺子平時太寵著他慣著他,以至于他都忘了老爺子真的已經不年輕了。
從臨西市飛往東安市八個半小時,師承顏全程坐立難安,雖然之前收到的是好消息,但是沒有親眼看見老爺子平安,他真的沒辦法放下心來。
下了飛機之后,師承顏拉著行李直奔醫院。
這個時候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多,師承顏輕手輕腳的進了病房,老爺子已經睡下了,薛臻在病房里面陪護。
師承顏看著薛臻,然后指指門,示意他到外面說話。
瞥了他一眼,薛臻關掉手機上面的游戲,跟著師承顏走出去。
兩人沒走遠,就在病房門口,說話聲音壓得非常低,得湊得很近才能聽到。
“謝謝,今天辛苦你了,你先回去休息吧,我留在這里守夜。”
薛臻白了他一眼,道“這是我師父,有什么辛苦不辛苦的。”
好吧,薛臻還是那個薛臻,也不知道為什么,總是一副看他不順眼的樣子。
“這是我爺爺”
“師父就和我爹一樣”
“你至于嗎,這種便宜也要占”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簡直是大型幼兒園小朋友爭寵現場。
嘴仗打完了,薛臻就把守夜要做的事情都告訴了他,最后還補上一句“要不還是我來吧,你這坐了一下午飛機,要是守著守著睡著了,那到底誰照顧誰啊”
除了薛臻,大概沒有人能把如果累了就先回去休息說的這么委婉。
師承顏也沒心情和他打嘴仗了,直接說道“沒事,我在飛機上睡了一會兒。”
“那行,那我就先回去了,要是有事情一個人解決不了就給我打電話,別擔心,我不會覺得你丟人。”
到底是沒忍住,師承顏把演員的自我修養往腦后一扔,還了他一個白眼。
薛臻回去之后,單人病房里面就剩下他和老爺子兩個人,特別的安靜。
他坐在陪護小床上也沒什么事情做,幾天上午睡了一上午,在飛機上為了平復焦慮的情緒也強行睡了兩個小時,現在確實是一點也不困。
見到了老爺子,確定他真沒事以后,師承顏提了大半天的那顆心終于放了下來,終于想起了那個被他遺忘的新手大禮包。
不過醫院畢竟是公眾場合,雖然病房里面一般不會有攝像頭,但是會有醫生護士查房,他有點擔心自己到時候在半空中點來點去,被被人看見直接當成是神經病。
如果被晚上起夜的老爺子看見了,估計還得嚇個好歹。
本系統為高科技設備,有著很高的智能度,在宿主允許的情況下可讀取宿主腦電波進行操作,如果宿主追求操作體驗的話,也可以投屏到合適的電子產品上進行操作,除宿主外不會被任何生命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