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邱也索性干脆地站起身來,看了一眼那玻璃后的安東和奧列格二人,“他們最快什么時候能夠恢復過來我必須希望能夠親眼看到這場生死決斗。”
“只要停止麻醉藥就行了。”安德魯淡然道“以他們的體格,只要補充一些養分,我想等到今晚半夜,k先生就能夠看到一場精彩的對決。我會在我的擂臺,為k先生準備好一個最好的貴賓席。”
“那就勞煩你了,安德魯先生。”洛邱點了點頭,“希望這是一次愉快的合作。”
安德魯也笑道“我也希望這是一次愉快的合作。”
安德魯喜歡把不聽話的家伙都關在特制的鐵籠之中。這讓他有一種狩獵到了野獸的感覺。
比如現在,他就很享受地看著安東與奧列格被困在鐵籠之中的感覺。
他已經在這里坐了超過半個小時的時間,一直地看著兩人臉上的表情甚至他們的目光,這才是安德魯認為是最值得回味的主菜。
“今天晚上,等你們的麻醉過了,我需要你們兩個打一場。”安德魯用牙齒粗暴地咬開了雪茄,點燃,吸噴,冷漠又有種掌控生死般的味道,“而你們之間,只能夠活下來一個。”
安東與奧列格同時抬頭看著安德魯。
奧列格不由得冷笑道“先生,你的腦袋是因為煙油過量閉塞了是嗎”
安德魯淡然道“你們可以選擇不打,但你們最好不要忘記,還有一個尼基塔在我的手上。知道嗎在我郊區的別墅里面,養了幾頭血統純正的西伯利亞熊,我想它們一定會很高興能夠加餐的。”
“你”
看著奧列格瞪大極大的眼睛,安德魯輕笑道“奧列格,在莫斯科我要查一個人的背景實在太容易了你叫奧列格,你有一個十歲的孩子。好像這幾天離家出走了不知道你最后能否走出這個地方因為假如你選擇不打的話,我也只好把你處理掉了。”
奧列格握著這巨大鐵籠的柱子,只是身上麻醉并沒有過去的他根本無法撼動這些粗壯的鐵條。
他不得不頹然地坐在了地上,下意識地朝著旁邊的安東看著過去。
他分明從這個小伙子的眼睛之中,看到了一抹很清晰的恐懼似乎是在哀求著他,不要答應安德魯的要求一般。
不知道什么時候,安德魯已經離開了這個地方。
這里的鐵籠很多,但關著的卻僅僅只有安東和奧列格二人。
在很久很久的沉默之后,奧列格緩緩地閉上了眼睛,轉過了身去,低聲道“對不起,我不能讓尼基塔死,我更加需要活著離開這個地方,我得去找我的孩子所以,對不起。”
沒想到,會有這樣的一天,我也說著這種話。
爸爸我、就在這里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