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以此為樂。”
奧列格并不知道,他此刻正散發著一種自己也看不見,卻能夠讓某老板正持續地產生這愉快感覺的光輝。
他僅僅只是知道,這一刻,就像是積蓄了已久的洪水,終于得到了傾瀉的那個瞬間。
反抗
并不是。
就像尼基塔所說的一樣,從村子離開之后,他就在自己的內心筑起來了一堵高墻,一個籠子,徹底地封閉著自己。
他在害怕害怕有一天,當他堅持自己的想法的時候,他的愛人,他的友人最終都會舍他而去,如同那些舍他而去的村民一樣。
他們或許是逼于無奈,他們或許也只是為了家人,他們或許他們
即使心中用著各種各樣的理由去為當初那些村民的行為辯駁千萬次也好,可是當他看見安東可以朝著鐵網撲去的瞬間,奧列格心中那堵墻仿佛出現了一道裂縫。
只是害怕。
害怕下一個會受到傷害的是自己,害怕最終下來戰斗的僅僅只有自己,害怕就是算最好的友人,甚至是愛人最終也會背叛自己。
就連一個小伙子都能夠做到這種地步即使他只是年輕,即使他不成熟,即使他甚至顯得幼稚可是,一種透入骨髓般的羞愧感卻也同時充斥著奧列格的全身。
“對不起,尼基塔。讓你失望了這么長的時間,我想我確實應該打破這個籠子了。”奧列格放到了面前一名安德魯的手下之后,退到了尼基塔的身邊,歉然地道。
“你能不能先解決了這件事情,然后送我去醫院再說我感覺我快不行了。”尼基塔卻有氣無力地說道。
剛剛是很勇敢啊簡直可以用全場最佳來形容啊尼基塔覺得。
但是肚子還是很一開始就瘋狂地電過,腰帶炸裂的時候也在他的身體上炸出了一圈的傷口,鮮血之流。
“我快死了別說這些廢話呀咳咳”
“再堅持一下尼基塔叔叔,我們馬上帶你出去”安東此時回過頭來,飛快地說道。
“混蛋說了多少次,最多只是哥哥咳咳痛痛”
“確實,再堅持一下吧。”奧列格深呼吸一口氣,“我一定會帶你出去”
奧列格的視線,安東的視線,此時同時匯聚,匯聚在了那扇打開的門。
門打開的瞬間,安德魯咬著雪茄的身影赫然出現在了門的中央但他身邊卻有人不斷地涌進來。
這些人身上穿著了護具,并且手上還拿著器械。
一些裝填了麻醉劑的武器。
“可以打傷他們,毆打他們但給我活抓他們。”安德魯猛然揮了揮手,“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