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來的時候會頭痛欲裂,應該是習慣飲用伏特加的人的日常。
尤里已經醒過來了。他發現自己正躺在一張十分舒適的大床上。尤里默默地看著天花板上的精致裝修。
碰到了一個怪人。
尤里這樣對著自己說道,同時,他打算好好地洗一個澡,讓自己的腦袋能夠不要那么的沉重。
可是坐起來的時候,尤里看見了一張黑色的卡牌,靜靜地躺在了窗臺的柜子上。他下意識地朝著這張黑卡抓了過去。
手指碰到它的瞬間,一些像是被扭曲鏡頭般的畫面在他的腦中閃過他回想起來了醉倒之前的一些事情。
后來他猛然地站起身來,快步地走到窗邊,推開了窗的瞬間,尤里把手上的這張黑色的卡扔了出去。
他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這樣做,只有一個沖動這個沖動讓他本能地覺得能夠讓自己變得安心一些。
洗完澡,然后在酒店大堂吃過了快要變成午餐的早餐之后,尤里看了看四周,突然不知道自己應該去什么地方就像是他剛剛來到這個城市的時候一樣的茫然。
但和那時候的茫然之中還帶著興奮不同,如今那份興奮早就已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只有難受。
“應該離開這個地方嗎”尤里悄悄地問著自己。
但他很快就有了答案不
深呼吸了一口氣,尤里轉身走入了這家酒店之中。在酒店的大堂里面,坐在了這里,盯著墻壁上的大鐘頭,陷入了沉思之中。
但分針的指針走動了半圈之后,尤里咬了咬牙,他向大堂的人借了電話,撥通。
尤里盡量地讓自己顯得平靜,同時擁有底氣前臺的文員并沒有注意到他,而是低頭工作。尤里此時轉過了身來,裝著隨意般地看著酒店的入口電話通了。
“是我你們沒有想過,我能夠逃出來吧真的不怎樣,葉菲姆先生,我現在的情況可以說是糟糕透了呵呵,正因為這樣,我才需要你們付給我應得的報酬拼什么對,正如你所說的一樣,像我這樣潦倒的家伙,葉菲姆先生當然覺得我掀不起什么風浪不過,葉菲姆先生難道覺得,如果我手頭上沒有一些的東西的話,我會直接給你打電話嗎”
電話那邊沉默起來的時候,尤里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冷笑“很簡單,我只要一份可觀的報酬。今天晚上八點,盧卡比揚地鐵站站內讓安娜過來和我親自談。”
說罷,尤里十分果斷地關掉切斷了通信。
這已經是第二十七張的撲克牌了。它們從薇拉的手指間朝著,飛過了大約三米的距離,然后卡在了一根木質的主梁上,一張張,高低上下,排列整齊。
不要誤會,這其實是用金屬打造的撲克牌,如果只是單純的紙牌以為是賭神啊
“查到那家伙的資料了。”維卡這時候一邊泛著手上打印出來的文件,一邊從房間之中走出。
繼續飛著地二十八張牌的薇拉淡然道“說來聽聽。”
“這個家伙的名字叫做雅科夫,是美術館的館主,工作了已經有十三年的時間了,二十年前從白俄羅斯過來的。嗯已婚,有一子一女。”維卡簡單地道“另外,他在三家不同的網上賭場都有注冊的帳號嗯,這個家伙的投注額還挺大的。但基本上輸多贏少,看來這位館主的收入真的十分不錯。”
薇拉雙腿一瞪,轉動著座下的轉椅,正對著維卡,第二十九張的金屬制撲克牌也隨之飛出,正好從維卡的腦門上飛過,嚇得這位偏瘦的大男人愣是一額的冷汗,“這個家伙有有問題。”
“你覺得這畫是雅科夫偷出來的”維卡用著手上的文件夾擋在了自己的面前,小心翼翼地走進到了薇拉的身邊,見他沒有繼續飛牌了,才松了口氣坐了下來。
薇拉讓椅子不停地轉動著,“輸多贏少,財務狀況一定很糟糕,但還能繼續投注,就證明本身的家底很不錯顯然,一個美術館館主的薪水是不可能支撐的。”
“他有額外的收入”維卡很快地道“用自己的權力,從美術館偷出這些名畫,然后斂財”
維卡一拍自己的腦袋,指著薇拉道“為了不讓自己的事情暴露,所以嫁禍了給你”
薇拉翻了一眼,把維卡的手臂拍開,糾正道“被嫁禍的是fac不是我”
“好吧那么你打算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