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更加糟糕的是,她摸不準尤里到底想要做些什么。
“吃飯了。”
一名男子端著一盤子的食物走了進來這里是莊園的地下室。或者稱之為地牢要更加適合一些吧葉爾戈心想。
這恐怕不是一段值得驕傲的經歷。
作為國家警員的他和維克多,目前正被這群暴徒給困在了這個地方但更加糟糕的是,這個拿著食物進來的男人,并不是朝著他們走來的。
他不過是給一直看守著他們的另一個守衛送食物的而已。
從昨晚開始就沒有進食過,甚至沒有飲用水的葉爾戈好餓
纏繞著他的嘴巴而綁著的布條,甚至讓他沒有辦法和維克多好好的交談。即使維克多就在他的旁邊。
但兩人都被所在了墻壁上。
“不殺了這兩個家伙嗎”送來食物的人隨意地坐了下來,問著同伴。
同伴聳聳肩道“老板說先留著。不過管家先生也說了,他們試圖逃走的話”
他露出了獰笑,用著手上的匕首,緩緩地在自己的脖子上虛劃而過,似乎如果發生這種情況的話,才是最為期待的事情。
簡直是最糟糕不過的事情了葉爾戈收縮著自己的視線他覺得自己還是不太成熟,恐懼的心理幾乎讓他心態爆炸。
或許他應該好好地學一學維克多先生,他就顯得比較鎮定。葉爾戈下意識地朝著維克多看去,他發現
維克多低著頭睡、睡著了
媽的
好餓
但是這位年輕的葉爾戈探員并不知道,自己的遭遇此時正落入了兩道不同的視線之中這兩道視線各自的主人,此時很快地就從能夠窺視到這個地窖情況的小窗口離開。
因為這個莊園是一個不宜逗留在同一個地方過長時間的地方。
其中一道視線的主人此時甚至不得不擔憂地說道“薇拉,你該不會真的打算從這里把畫偷出來吧”
“偷不”另一道視線的主人搖了搖頭,淡然道“偷了,我們不就看不到這個莊園的主人到底有什么打算了嗎”
“話是這樣說沒錯等等我呀,等等”維卡不得不連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生怕發出更大的聲音,忙著跟上這道永遠都走在前面的背影。
“老板,安娜小姐帶來了。”
“知道了,你們先出去吧。”尤里點點頭吩咐道。
“好的,老板。”
開闊的房間里頭,一下子就只剩下了尤里和安娜兩人。尤里打量了穿上新衣的安娜一眼,笑了笑道“你果然很適合這件衣服。”
和尤里不同,安娜卻在打量著這個房間的每一處她最終看著尤里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