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我怎么可能忘記”安娜用著回憶般的聲音那般的動人的聲音“那時候我剛剛從美術館逛完了出來,或許是天意,我并沒有走往常會走的路,而是選擇了另外一條路那路上,讓我碰見了你。”
她看著尤里,目光迷離,“那時候的你,正一邊吃著面包。你還坐在了地上,而凳子上放著的是畫板。忽然來了一陣風,把你的一張畫紙吹了出來來到了我的面前。或許是上帝想要把你的畫帶到我的身邊,也把你帶到我的身邊。”
“但在站臺的時候,你也無情地把我趕離你的身邊,永永遠遠。”尤里瞇著眼道。
安娜搖搖頭,臉上仿佛閃過一絲痛苦之色。她沒有打算辯駁什么似的,只是目光復雜地看著尤里。
她雙眼的復雜,像是一個漩渦,仿佛有千言萬語,無法細說。
她最終只是輕聲地說了一句“對不起。”
“這里是一千萬。”
可就在下一個瞬間,尤里從衣袋之中取出了一張支票,推在了桌子之上,推到了安娜的面前,淡然道“你在車站對我下手,這次我騙你,就算是扯平吧。兩億六千萬,我是不可能給你的。”
看著安娜臉上的表情變化,尤里搖了搖頭,站起身來,朝著門口走去,邊走邊道“想去什么地方就和我的管家說一聲,司機送你離開的。哦,對了”
開門的瞬間,尤里回過頭來,“你其實不應該去攻讀油畫鑒定的。我覺得去攻讀表演系會更加適合你。”
安娜坐在那里,一動不動。她只是緩緩地,緩緩地收縮著自己憤怒的目光,然后深呼吸一口氣道“是嗎我會考慮一下的。”
“那么,再見。”
尤里關了門。
房間之中傳來了痛苦的叫聲,打砸的聲音,似乎還有著什么東西掛著墻壁地板的聲音。
而房間外,維卡這是雙手捧著一杯伏特加,身體不停地打著顫抖,杯中的酒水不停地搖動盡管對他來說,這樣的經歷已經不是第一次,可是每一次,都會打從心底里面讓個他感覺到恐懼。
“薇,薇拉要不,要不你再吃點藥”維卡飛快走到了房間的門前,隔著門大聲地說道。
“滾開”
幾乎像咆哮一樣的聲音在維卡的耳朵中炸裂,他幾乎本能般地連忙后退著。可是他始終感覺到太過危險和恐懼,于是一手把坐墊抱入了懷中,一手抄起了桌子上的水果刀,緊張萬分地指著這個房間。
吞了吞口水。
“薇薇拉看在這么多年的份上,你要是受不了要沖出去,記得沖出來之前一定要先告訴我一聲”
吼
非人般的咆哮聲猛然間響起,維卡頓時嚇得癱坐了在地上但這聲音過后,房間之中似乎沒有了動作。
維卡吞了吞口水,他覺得自己還是多等片刻比較好。
房間內。
薇拉已經癱倒了在地上。
并沒有開燈,甚至連窗簾都是拉緊的,讓這里完全的漆黑但此時,房間內放置的臺燈卻忽然之間亮了起來。
橙黃色的光芒照射而出,把地上躺著的一道身影完全地顯示了出來。
她是薇拉。
她倒在了地上,身體蜷縮著,并且沒有任何一件的衣服,她像是已經昏迷了過去。
圓滾滾的汗珠,此時正掛在她身上那濃密的毛發之上,像是意外落水后的貓兒濕透了一般。
而這些銀色的,濕漉漉的毛,此時正漸漸地開始從薇拉的手臂上,大腿上,腹部,甚至臉上消失著或者說是縮著回去。
而至于為這個房間亮起了臺燈的俱樂部老板,這會兒則是和自己的女仆小姐,一同仔細地觀察著從薇拉背后冒出來的那條正也緩緩收縮著的,毛茸茸的尾巴。
優夜說,這是狼尾巴。
洛老板覺得很神奇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