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最終沒有捏上,她快步地走到了洛邱的身邊,微微抬起頭來問道。
“她有點事,先我一班次。”
“這樣啊”任紫玲抱怨道“你之前也不早跟我說,我還訂了位置,打算好好給你們接風的在國外,一定吃不習慣的喂喂,等等我啊臭小子,等我一下嘛喂喂對了,你是不是長高了點喂靠。”
任大副主編的愛車上,任紫玲搓了搓手掌,正打算把手方在方向盤上。她舔了舔嘴唇,下一刻正打算踩下油門。
當然,是大力地踩下去。
“你有開車帶墨鏡的習慣嗎”不料副駕上的洛邱冷不丁地問了一句,“今天是陰天。”
任紫玲忽然一笑,轉過頭來,眨著眼睛,擺著了v字手,賣著讓人雞皮疙瘩豎起的萌兒,柔聲道“不覺得我現在真是太美麗了嗎”
洛邱搖了搖頭,伸手之間,輕松地就把墨鏡從任紫玲的臉上摘了下來。任紫玲的笑容頓時僵停了下來。
她低著頭,一副敗犬的模樣,“報告老板,我錯了我不應該連續三天熬夜。”
“開車吧。”洛邱吁了口氣,給任紫玲把墨鏡掛了上去。
“你不生氣啦”任紫玲愕然道。
“你剛不是說肚子餓嗎”洛邱搖搖頭道“我也想要吃點東西。既然訂了地方,不要浪費了。”
“哦耶”
紅色的icban一下子駛入了機場公路。
到底是從什么時候開始開始像是監護人和被監護人之間的角色互換了過來呢看著倒退了的風景,洛邱不禁陷入了沉思之中。
任紫玲見洛邱不說話,習慣性地扭開了車載音響的電臺。
“本臺最新報道,一名年輕的男子與今日凌成三點三十分左右墮樓身亡,懷疑是自殺。該死者”
任紫玲下意識地把聲音扭大了一些。
“該死者據稱是市一高的學生。目前排除是他殺的可能,據了解,死者有可能是因為學習壓力太重而導致的情緒不穩定”
聽到這里,任紫玲忽然嘀咕道“又是自殺最近怎么這么多人自殺”
“最近”洛邱看了過來。
任紫玲點點頭道“對啊,第四起了吧都是學生呢現在的學習壓力有這么大嗎總感覺怪怪的”
“看路”
“啊哇我靠會不會開車啊老司機”
heyhey
俱樂部的大廳之中,生產年代已經不詳的老舊唱機,正在播放著名為eandtyourove的歌。
伴隨著節奏,大堂吧臺的前方,正拿著一杯龍舌蘭,依然還是穿著緊身褲,但已經不是爆炸頭的太陰子,正在緩緩地方慢搖著,十分的享受。
對了,太陰子還會跟著唱上兩句,盡管音調乖乖。
不像是那些徹底屬于俱樂部的黑魂使者,作為一個只是簽訂了五百年任期的老鬼,太陰子覺得自己最多就是外派而已好像不用這樣賣力也沒有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