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在出租屋里面找到的”
警察局外邊不遠處的咖啡館里面,正用小本本記著馬sir說話內容的任大副主編這會兒抬起頭來,愕然相問。
馬sir喝了一口咖啡后道“對的,是屋主發現的,說是打算清理好房子出租的,然后打開門一看,就看見了趙茹的尸體,嚇得不輕。”
任紫玲咬著筆頭,想了一會兒道“你說她神秘地從醫院的急救室消失了之后,就回到了自己的出租屋你說一個重傷的人,是怎么跑這么遠的地方計程車司機不會懷疑嗎靠走路能走這遠嗎”
馬厚德聳聳肩道“這恐怕是一個謎。”
任紫玲點點頭,忽然道“她死的時候是什么樣的有留下什么東西嗎遺書之類”
馬厚德搖搖頭道“什么都沒有,那房子我之前進去過一次,干干凈凈,后來再去,還是一樣的干凈。她就那樣安靜地躺在了床上,帶著一抹笑容。除此之外,出租屋里面就再也找不到任何的痕跡。”
“這樣啊”
馬厚德忽然問道“我說姑奶奶,你這次打算怎么寫”
“什么怎么寫”
“報道啊出租屋藏尸,死者是逃犯,各大報紙頭條都在討論這件事情。”
任紫玲卻搖搖頭道,“我不寫。”
馬厚德一愣。
任紫玲翻著白眼,“不是她親自敘述的東西,任何的猜測和討論都是一種污蔑。人死都死了,為什么還要去消費人家。老娘我還是有點良知的好不好的啦”
馬厚德聳聳肩,“好吧那就這樣啦,我的回去辦公室了。這不比從前,我這都是悄悄跑出來的。我辦公室里面還呆著一個死魚眼呢。”
“你說那個王悅川啊。”任紫玲點點頭道“這種省局的大人物怎么還呆著不走啊”
“你都說是大人物了,我咋知道”馬sir終于有了翻白眼的機會,“好了,我真走了,改天上你家吃飯啊。”
“哦好。”任紫玲也不在意,低頭收拾著自己的東西,也準備打算離開。
但她看著馬厚德這個走的樣子似乎有些沖忙似乎的,頓時心中一動,“我靠上次的線人費還沒有給我怪不得走得這么快死摳門”
警察局的某辦公室的小會議室里面,王悅川正在和一名男子進行著視頻的通話。
這是他的一位老同學,目前正在一所澳洲的大學里面修讀博士的學位。
“有結果了是嗎”王悅川這會兒直接問道。
“嗯,是有點。”視頻另外一頭的男人點了點頭“按照你掃描給我的片段看來,這應該是一種古埃及的文字。我試著找人翻譯了一些,這是內容,你看看啊。”
男人發來了一張翻譯過后的文字圖片。
王悅川皺著眉頭念了起來“肉體的死亡為靈魂開啟通往永生的大門這是什么意思
那男人聳聳肩道“大概是類似宗教之類,咒語之類不太清楚對了,這到底是什么我認識你這么久,沒見過你這樣在意的。”
王悅川搖搖頭道“只是一個犯人留下的東西,我想要弄清楚它的含義。”
男人笑了笑道“還是老樣子啊,但凡是跟案子有關系的東西,你肯定是死磕到底的這樣吧,我的專業和解讀不是很相干,不過我倒是認識一個挺不錯的教授。他對古埃及的文明和歷史的解讀倒別出一面的”
“聯系方式。”
“別急啊,我都還沒有說完呢。”男人搖搖頭,無奈道“教授這會兒應該是在日本做一個學術交流,還沒有回來。”
“有需要的話,我會直接過去。”王悅川二話不說道。
身處在澳洲某大學的男子一愣,隨后笑了笑,“真有你的聯系方式我等會發給你吧,你說我介紹的就行,沒準他對你的東西也會感興趣的。而且你也不一定要過去見面的,現在通訊這么方便。”
總之,王悅川很快就得到了聯系方式,并且試著聯系這位身處日本的教授。
強子是一個很重承諾的人,誠如他說過的一樣,當年如果沒有張胖子這個老大提攜他,這會兒他或許還在做著偷雞摸狗偷井蓋兒偷電纜的事情。
所以,張胖子交代下來的事情,他是想辦法去做到的只要他能夠做到的事情。